步,她今天裝扮了很久,衣物香料都是精心搭配好的,她可不想碰這臭烘烘的牛皮封。
清風:“誒呀,這可是好東西,這牛皮可是我在山上獵的野牛,我用了多年,給你我都心疼。”
蕭嬋再次後退:“那你別割愛了,本宮也不想要。”
看她不識貨,清風也不勉強,她開啟牛皮包,一把凌冽鋒利的劍呈現與二人面前。
“怎麼樣,好看吧,我把它磨了磨,還上了油,送你了,全大夏都沒有第二把了。”
蕭嬋只感覺這劍有點眼熟,想了好久才想起來:“這不是你的佩劍嗎?給本宮做什麼?”
清風嘆了口氣,明亮的眸子有些落寞:“它跟著我,多屈材啊,我不會再用它,還不如給了你防身,也省的年久生鏽,成把廢劍。”
“再說,沒有劍鞘,它就不算愚風,一把無名劍而已。”
蕭嬋挑眉:“你捨得?”
清風嘴上輕巧:“捨得啊,怎麼不捨得,你可是我唯一的親傳弟子呢,給你也不算浪費。”
蕭嬋看出來她的眼神一直在劍身上流轉,一般來說別人看到這裡就會推辭著讓她收回去,可蕭嬋偏要反著來。
“那就多謝清風師父了,這劍本宮看著也不錯,給本宮正好。”
她接過牛皮,這會兒也不嫌棄它了,轉身就要往外走。
“唉唉唉!你不再…內個?……”
清風在後面追著她走。
一直到了門口處,清風不能再出去時才停下。
蕭嬋站在門外,一臉壞樣地回頭看著清風:“多謝師父賜劍,本宮一定會好好待它的。”
“呵,別給我扔了就行。”
此時夕陽正巧打在了門框上,暖光碟機散了清風周身的寒意,她倚著門框微笑,看著蕭嬋的眼神柔意綿綿。
這樣的眼神蕭嬋見過,那時她說,你好像我的一個故人。
蕭嬋得意仰頭:“不會扔的,最多融了。”
公主儀駕停在吳池庵的官道上,浩浩蕩蕩好幾列,相比起送她來時,不知隆重了多少。
蕭嬋抱著牛皮封,上了馬車。
車廂裡側坐上,謹姑閉目養神,看上去已經等了很久。
蕭嬋坐好,牛皮的味道還是太過刺鼻,她放到了離自己很遠的地方。
主僕二人繼續憋著勁兒,一路上一句話也不說。
回到皇宮,已經入夜。
蕭嬋在驕子上就做好了被皇后審問的準備,但今天她的運氣似乎很好,等她回到永安殿時,皇后已經就寢了。
舟車勞頓一整天,蕭嬋總算回到了自己小床上。
她蒙著被子,想把自己縮著躲蟬鳴。
不對啊,她回宮了,外面的蟬早被宮人除完了。
她又把頭露出來,可過了一會兒蕭嬋還是覺得蒙著睡舒服,於是又把頭埋上。
次日清晨。
終於是睡了個好覺,蕭嬋早起精神和心情都變好了,她乖乖地坐到梳妝檯前,侍女嬤嬤伺候著她漱洗,頭髮挽成最實行的髮髻,金釵上頭,妝容秀麗,配上新裁的衣服,蕭嬋十分滿意地看著銅鏡裡的自己。
這才像話嘛。
“母后起了嗎?”
樂恪捧著妝奩盒子在一邊:“皇后娘娘早起了,各宮也請完了安,就等一會兒用早膳了。”
蕭嬋難得心情好,抬頭對樂恪笑顏相待:“樂恪,本宮好像看到正殿裡鋪上紅綢子了,今日是有什麼聚會嗎?”
樂恪:“公主還不知道呢,明日不就是中秋了嘛,皇后娘娘給世家女眷都發了請帖,來中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