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大本錢,要他幫著做什麼。
許易冷傲傳音道,“某何等天賦,由凝液至感魂,也不過三載,符籙之術雖難,也只是傳說,料來是庸人不識天才,口口相傳,遂讓符籙之術艱難,大行其道,若是某來修習,焉能不成,若某習成符籙之術,成就一代符師……”
青衣青年目瞪口呆,怎麼也沒想到眼前的傢伙瞬間陷入強烈的幻想中,不可自拔,心道,難怪老錢這王八的生意,這些年都能做下去,實在是你這種蠢貨綿延不絕啊,老子是否也將那殘本弄來抄錄一份,沒準也能打打野食。
心**湧,他卻快速行動起來,想到許易的豪爽,心知將那本冊子弄來,必定還有厚報,當下,他一陣風似地旋到白衣青年身側,劈手將那冊子搶來,“怎麼樣,方才的肥羊,可讓你小子吃飽了吧,咱們之間的賬也該好生算算了,老錢你小子該不會想密了老子那份吧。”
“狗屁,什麼肥羊,分明就是頭狐狸,一準是溜號了,怎麼,你不信,遭娘瘟的騙你,你什麼眼神你,這單真沒做成……”
白衣青年連連解釋,那本被青衣青年奪入掌中的冊子,根本不在他關注範圍內。
誰叫這種冊子,他須彌戒中,還有好幾份。
對許易那種肥羊而言,這冊子便是價值千金的釣餌,對青衣青年這種老熟人,這冊子用來上茅房都嫌硬。
兩人一陣拉扯不清,青衣青年故作不滿,氣鼓鼓走了,身後還傳來白衣青年不絕地解釋聲,從始自終,和那冊子有關的一句話也沒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