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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何事?”
寧聖的聲音清冷,徐洪生的滲透,對她還是起了些作用的。
她將薛向和李鐵涯等人並作了一路,自然也把許易當作星空盜出身。
許易道,“久聞寧聖大名,不意今日成了我的上官,實乃三生有幸。”
寧無憂的聲音越發冰寒,拍馬屁也沒有這麼彆扭的,“你若無事,速速退下,料理好你府中公務是正經。”
許易道,“宮主勿惱,在下此來,卻是為故人獻上一份賀儀。
若這位故人知曉寧聖也到了這星空古道,當會倍覺欣喜的。”
說著,他取出一張摺疊的紙箋,有墨跡隱現,顯然那紙箋上寫有文字。
紙箋才現,便被攝走,許易竟沒感受到靈力波動,心中暗暗驚訝寧無憂的手段。
便聽寧聖道,“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
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
哼,他倒是知道自己花名遠播。”
詩句才從寧聖口中吟出,許易便暗歎自己這運氣也太衰了吧。
他星空戒中,這樣的紙箋背了不少,全是記載的詩句。
畢竟,再好的記性,也比不過寫在紙上穩妥。
倘若時間久遠,有些詩句也是會慢慢遺忘的,臨到用時,拿不出來,那就不好玩了。
此刻,他用的是薛向的身份,又和寧無憂接近,只能再給薛向編排上許易故友這一層關係。
他取出一張記載了詩句的紙箋,便是想以此為憑證,好死不死怎麼就擇了這麼一首。
許易道,“宮主誤會了,此詩卻是許兄當日贈予我的。
彼時,我為友守墓歸來,便在一家酒肆中結識的許兄,彼此一見如故。
後來,夜遊秦淮,許兄便寫了這首詩贈予我。”
寧無憂道,“許易緣何與你說起我來?”
許易輕輕舒一口氣,總算遮掩過去,沉聲道,“當時,我和許兄痛飲三百觴,都有些醉意朦朧,便互訴生平。
許易談及他這些年所交的摯友,言辭中,對寧聖最是感念。
有一句我記得最是清楚,說他這一生交了幾個紅顏知己,豪傑兄弟,但真正能為他拼命,也能讓他為之拼命的人卻極為有限,而宮主便是他願意為之拼命的摯友。
相交雖不久,但也算意氣相投,我看得出來,許易絕對是性情中人,他能說出此話,足見宮主在他心裡的分量。”
他話音方落,騰騰雲氣消失,一陣物換星移,他彷彿置身另一座大殿,寧無憂的身影顯露出來,只是依舊薄紗覆面,讓人瞧不見她的容顏。
她能現身,許易便知道這步棋走對了。
當下,寧無憂便和他以許易為中心,敘談了起來。
許易看得出來,寧無憂對自己很是關心,他心中感動,卻實在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能讓寧無憂如此看重,除了感激,也只能是感激了。
“……我沒加入星空府,便是不想給許兄添麻煩,他在星空府雖然有陸中一照拂,但想找他麻煩的人也不少,我就不給他添亂了,便投了這北斗宮。
如今,也算小有成就,他日許兄若是有難,我也能借一把力給他……”
許易大談了自己的境況後,又繞了回來。
他實在不便像寧無憂坦白自己的身份,只能儘可能地讓薛向和她靠得近些。
兩人足足談了半個時辰,一位宮裝婦人兩次來換茶,寧無憂才不得不中斷了交談,放薛向離開。
許易才出了北斗宮,多羅殿便收到了訊息,徐洪生幾乎將掌中的一對鐵寶捏廢,咬牙切齒道,“這小子是真不要臉,真不知他說了多少諂媚的話,竟然哄得寧聖軟了耳根子,該死,真是該死。”
曹洪道,“主上且寬心,姓薛的蹦躂不了多久了,時間一久,寧聖會知道她該倚靠誰來控制整個北斗宮的。”
徐洪生點點頭,“說得好,時間終究是在我這一邊的。
不過,姓薛的那邊,也不能不放鬆,他手下多是星空盜出身,那幫盜匪做慣了燒殺搶掠的營生,我就不信這狗還能改了吃屎的習慣。
叫人給我盯緊些,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立時向我彙報。”
曹洪領命退下,他第一次領受徐洪生交付的任務,存心要搞個大新聞,吃奶的勁兒都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