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身影虛化,消失不見。
秋娃瞪圓了眼睛,竟忘了哭泣,忽的,從許易懷裡掙了起來,望著那道光門,放聲喊道,“臭阿鯉,你,你裝什麼裝啊!”
送別了阿鯉,許易向著荒祖、荊春等人揮手道,“行了,你們都撤吧,那禁制,我不引動,就不會發作,當然,我若有個三長兩短,禁制必發,你們最好祈禱我長命千歲,行了,都散了吧。”
許易極少殺降,此刻,心情不佳,更沒心思見血。
雖然放人,但該有的警告還得有,畢竟,他在這裡做的事,這些人都知道,若是宣揚出去,少不得又給他帶來不小的麻煩。
聞聽許易此言,荊春等人如蒙大赦,連道謝都忘了,一窩蜂地朝光門衝去。
“老荒,你怎麼不去,哦,這堆儲物手環你拿一個去,昇仙令也拿一個去,畢竟弄這一堆財貨,你也出了大力,該有你的一份。”
許易揮揮手道,荒祖這個狗腿子,當得極為盡心盡責,許易頗為滿意,對他的看法大為改觀。
噗通,荒祖竟拜倒在地,許易唬了一跳。
在他的印象中,荒祖雖猥瑣,向來極重臉面,即便是受刑哀嚎,也不曾這般跪倒。
荒祖道,“老盧我願意拜在公子門下,為一走狗。”
許易納罕至極,“老荒,你這是何苦,開的哪門子的玩笑,我怎麼越來越看不明白你?”
許易當完全想不通,荒祖到底是唱的哪一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