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要把如此簡單的事,弄得這麼麻煩,到底所為何事。”
宮羽裳道,“我和他交過手,那時,他還是脫凡境。”
噗通,孟凡身子一歪,正要持拿茶杯的大手,戳進茶杯裡,弄翻了茶蓋。
“我說的是事實,我派出去的便是我的屍體,並用屍氣擊中了他,他現在成了神胎,一個能輕而易舉殺死無數神胎的怪物。”
宮羽裳依舊波瀾不驚地敘述著,聽在孟凡耳中,如山呼海嘯般爆鳴。
他猛地沉下臉來,陰陰盯著宮羽裳道,“宮兄不愧是宮家人,這陰險毒辣的勁兒,莫非是祖傳的?”
他真的是惱火了。
他和宮羽裳沒什麼交情,此番合作,就是做生意。
他原以為弄的不過是條雜魚,恰巧這雜魚在他的漁網,宮羽裳到他這裡來談生意,就是買這條魚。
現在好了,等魚跑了,宮羽裳才告訴他,跑掉的是條蛟龍。
而當初,他和宮羽裳談的也是用賣魚的價錢,賣掉了這條蛟龍。
魚則無害,蛟龍便有可能噬人,偏偏這條蛟龍還是宮羽裳放走的,現在好了,若這蛟龍真像宮羽裳說的這般兇殘,他以後的日子也別想平寧。
如此種種,他豈能不怒?
他更看出了宮羽裳潛藏的另一層意思,希望他在抓捕這條蛟龍的過程中,繼續流血出力。
一環套一環,真他馬的又奸又毒。
宮羽裳絲毫不以為怒,含笑道,“我若真想坑孟兄,就犯不著和孟兄說這麼細了,孟兄若是覺得虧,再加上碧遊學宮一個講師的名額,不知道孟兄可能接受?”
孟凡的情緒瞬間平定,他沒急著回覆宮羽裳,而是在靜心寧神,反覆思考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