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易大喜過望,立即將她鬆開,“你可醒的真是時候,這下好了,許某可以放手大幹一場了,徐道友且尋個僻靜所在避一避吧,我去了。”
雖然,他此刻依舊籠著斗篷,他清楚徐胭脂一準猜到了自己的身份,“我和徐道友,也算過命的交情了,徐道友給我當了許久保鏢,這回,算是扯平了。”
做這番解釋,他是不想徐胭脂有什麼心理負擔。
拋下這番話,許易便飄然遠去,從號牌中的游標圖,他已經知道離他最近的那撥人,距他已經不過三百里了。
他需要將人引開,給徐胭脂一些空間,這一次不管衝不衝得過,總算心裡是踏實了。
豈料,他才飄走,徐胭脂便軟軟倒地,此刻的她依舊虛弱,亂氣才復,體內運轉還不太順暢,需要一些時間恢復。
她才倒地,許易攸地撤回,一把將她攬住,想要掏出什麼,只剩一些靈液,勉強灌入她口中,急得眉心盡赤。
“放開我,趕緊滾。”
徐胭脂聲音冰冷。
許易怒道,“現在放,那老子早幹什麼去了,別踏馬廢話,趕緊調息,速速復原,你說操蛋不操蛋,偏偏老子得了紅名,真不知是得罪哪個狗孃養的了。”
據他分析,主辦方折騰出這紅名,擺明了不是要助誰立下奇功,就是要幫誰害人,現如今,輪著他紅名了,他立時就確準了是誰在作妖害他。
畢竟,他沒和哪位大人物有了不得的交情,人家犯不著費如此大的心力,給他做臉。
“害你的是宇文拓。”
徐胭脂目光冰冷,將所有情緒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