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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如炸開了的大鍋,一眾冥君和統御們,乃至輔政長老,全都怒了。
人都有共情心理,不管是不是許易佔著道理,也不管西方陰君是不是無理取鬧。
可西方陰君到底是陰君之尊,你許易如此大言,分明就是以下犯上,連西方陰君大人在你眼裡,都不過爾爾,我輩又該如何?
可以說,許易這激憤之言,等若是激起了眾怒。
可激起眾怒又如何,許某人脾氣一上來,沒有大局了,他就是大局。
他敢摻和進來的底氣,又不是知道自己在道理上必勝,彼時,他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罪名呢。
他敢摻和進來,全在於他自己的實力,手底下實力硬,走到哪裡也不慌。
“怎麼,西方陰君大人,你也是堂堂強者,莫非也是光說不練麼?”
許易再度以言相激。
這個時候,他是開弓沒有回頭箭,若不展露實力,這個局面,根本就不可能壓服,他可沒有精力,再和一大幫陰謀家,繼續纏鬥。
“好好好,四百年了,朱某人今日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人的膽子到底能大到什麼程度!”
西方陰君長身而起,白淨的麵皮閃動著滲人的青氣,他冷冷盯著許易,低聲道,“你雖得中宮旨意,蒙帝君青眼,但似你這般狂妄之輩,遲早要為禍一方,今日我除了你,也算是為我陰庭除一大患。諒得帝君知曉,也當不會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