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盒開啟,內中盛放著五枚香火珠,一邊取出那塊玉牌,道出了自己所求。
許易人情通透,雖說有玉牌在,按照約定,宋友龍必定要幫這個忙。
但約定是約定,已經這些年了,宋友龍不認這塊玉牌,也沒什麼稀奇,所以,他備下一份厚禮,兼顧人情和利益,如此,宋友龍拒絕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熟料宋友龍並不理會那個盛放五枚香火珠的玉盒,而是將那塊玉牌握在掌中,細細摩挲,目光悠遠,回憶了一番昔年與陸家先祖的交情,慨然道,“既然你拿玉牌來了,不管此事能辦不能辦,我總不會讓你失望就是了。”
許易起身行禮,“如此,多謝宋仙君了,大恩他日必報。”
宋友龍團團圓臉呵呵笑道,“敢問許道友此言當真。”
“自然是真。”
許易果決說道,心中卻暗暗打鼓。
宋友龍的話,明顯不符合社交場上的套路。
他那句話,固然是真,但客氣的成分居多。倘使將來宋友龍真有事找到他,念及今日事,許易自然不會推辭。
可宋友龍強調此事真假,要他二度表態,問題就嚴重了,多半是要甩出沉重包袱。
果不其然,便聽宋友龍道,“許道友的傳奇,我也聽過一些,江北地界上,流傳著許兄有一塊四色印,甚是神妙,宋某生平無甚愛好,就喜歡搜奇尋珍,不奢望佔有,把玩把玩,便大慰平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