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抖動的身體,無不表明瞭他此時的狀態很不好。
過了好久,這廝才緩緩恢復了正常,長長吐了口氣,一雙漆黑閃亮的眸子中,閃過絲絲驚懼和慶幸。
一刻也不敢多待,帶著戲譜面具的男人腳步飛快,身形如風在如迷宮般複雜的暗道好轉來轉去,足足半刻鐘時間這才出了暗道。
“怎麼樣戲寶,聽到了什麼訊息沒有?”
在一間光線昏暗的房間裡,十一位體態各樣,打扮更是五花八門的男女老少,見到臉上畫著戲譜面具的男人,一位騎在木馬上的小童開口問道。
“別說了,差點被那位叫林沙的小子拍死!”
戲寶滿眼鬱悶,便將之前隔著牆壁聽到的訊息說了一遍,最後眼神驚疑不定道:“好象,叫林沙的那小子發現了我的存在?”
“肯定發現了!”
騎木馬的童子肯定回答,稚嫩的臉上露出與年齡嚴重不符的深沉,冷哼道:“那傢伙好手段,既警告了咱們不要輕舉妄動,也透過咱們的監視,把一些情況告訴給雄霸!”
“什麼?”
戲寶騰的起身,眼中滿是惱怒之色,驚怒道:“難不成,他們說的話都是假的?”
“不,是真的!”
騎著木馬的童子臉上露出一絲陰沉,冷笑道:“那位叫林沙的小子,是想透過咱們告訴雄霸,無雙城的最後手段傾城之戀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為何如何行事?”
戲寶滿眼不解,其餘天池十二煞中人也都是如此神態。
“嘿嘿,不過是警告雄霸不要輕舉妄動,同時也告訴雄霸……”
騎著木馬的童子嘿嘿冷笑,語氣陰森恐怖:“無雙城也無力對他發起主動威脅,如此天下會和無雙城將保持一種均勢,誰都別想奈何誰!”
“那小子好心計,老大咱們該怎麼辦?”
戲寶眼中閃過凜冽殺機,回頭衝著騎著木馬的童子問道。
“老實向雄霸彙報就成!”
騎木馬童子眼中閃爍一種叫做野心的光芒,冷然道:“咱們只負責監視,沒必要拿小命試探叫林沙小子的實力!”
……
半月時間一晃而過,泥菩薩的身體在林沙的精心治療下,好得也差不多了。
這期間風平浪靜,沒有發生任何意外和變故,天下會也沒人暗中刁難林沙一行。
獨孤鳴樂呵呵像個傻子般,整日裡在天下會游來蕩去,倒是跟一票天下會總部的好手打成一片,成了勾肩搭背的酒肉朋友。
而雄霸則是神出鬼沒,自從那日探望泥菩薩的病情後,林沙便很少見到這傢伙的身影。
泥菩薩和林沙都心知肚明,雄霸這是受到了那句批命的影響,也不知道他心中到底是何想法。是按照原著那般繼續設計三名弟子呢,還是轉換方式依舊拉三名親傳弟子。
還是那句老話,以林沙對雄霸的心態推理,估計按照原著情況繼續發展的可能性更大。
這日,從文丑醜口中,得知雄霸在天下閣處理幫務,林沙偕同泥菩薩二話不說趕去相見,是到了告辭離開的時候了。
一路行來,到處張燈結綵一副喜氣洋洋的摸樣。
“這是怎麼回事,天下會有哪位高層要辦喜事麼?”
多日都沒有出過客院,林沙對眼前的情況嚴重缺乏瞭解。
“林沙你不知道麼?”
沒等文丑醜開口解說,一邊的獨孤鳴便迫不及待插話道:“這是雄幫主手下大弟子,天霜堂堂主秦霜要成親呢!”
秦霜成親?
林沙心中一動,半開玩笑半認真問道:“結親的物件是哪家閨秀,能夠嫁給堂堂天下會天霜堂堂主秦霜,可是極有福氣啊!”
文丑醜嬌柔造作的臉色一僵,獨孤鳴卻像個愣頭青般,急急忙忙將自己知道的情況道出:“不是哪家閨秀,而是雄幫主的義女孔慈!”
“義女?”
林沙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笑容,似笑非笑瞥了臉色尷尬的文丑醜一眼,淡然笑道:“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子,竟然能讓雄幫主認作義女?”
獨孤鳴這小子好象憋足了勁要扇天下會的耳光,不等文丑醜想出託詞敷衍,他便迫不及待說道:“我都打探清楚了,孔慈之前只是照顧步驚雲和聶風,還有秦霜三人的一個丫鬟!”
丫鬟,丫鬟,丫鬟,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一直沒有說話,卻經歷的太多世情的泥菩薩,眼中滿滿都是詫異,林沙幫他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