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什麼,又沒毀容!”
冷哼出聲,林沙體內真氣吞吐,瞬間湧入高句麗絕色女子身體,封住她的主要經脈,同時掌心暗勁吞吐,輕鬆將爪下女子的幾條明筋錯位。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那高句麗絕色女子只覺身體力氣如潮水般被抽空,真氣被封在丹田調動不了絲毫,渾身骨頭好似被抽掉了般像根麵條軟軟倒地。
“哼,一點小手段而已!”
見這位高句麗絕色女子臉上露出驚惶絕望,林沙心中快意冷哼道:“既然有膽子跑來中原撒野,就要提前做好承受苦難的心理準備!”
說著,就像是老鷹抓小雞般,輕鬆將高句麗絕色女子提起,而後像扔草包般丟給身後站著的王二等護衛。
“看住了,剛被救走了一個羅砂女,沒想要又送上門一位羅砂二女,我倒要看看傅採林還敢不敢再來救人!”
林沙冷然一笑,一點都不在乎堂中眾人驚詫的目光。
“什,什麼,我,我師姐,姐,已經被,被救?”
被王二提溜著衣領,暗暗吃了幾吃暗豆腐的高句麗絕色女子顧不得這些,滿臉震驚看向林沙一臉鬱悶。
“呵呵,自投羅網!”
冷然一笑,林沙沒有再理會這女人,施施然重新坐回客席首位。
堂上眾人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切,滿臉呆滯半晌回不過神。
等他們清醒過來,一個個在心中砸舌不已。
林徵北也當真狠辣,面對如此絕色美女也下得去手,說出手就出手毫不含糊,甚至不將對方當作女人看待!
至於他口中所言的傅採林。不就是高句麗那位弈劍大師麼?
什麼前不久傅採林就趕來中原救人,聽那口氣林徵北好象跟傅採林動過手,還不落下風似的。
下什麼玩笑?
一干賓客。也只將這當作林沙的吹噓之言。
只有王世充,眼中滿是不可思議驚駭之色。
林沙在隋軍中的名望極高。不僅僅只因為他官職高,而是其說一不二從來不扯謊的性子,在軍中極得上下將士的看重。
而且之前他也有過猜測,林沙可能在雁門關一役中擊退過武尊畢玄!
如今,在驚走一位高句麗弈劍大師,似乎也算不得什麼吧?
還有被抓的高句麗絕色女子,心中也是翻起驚濤駭浪。
儘管她心中很不願相信,可她師傅前些日子確實說有要事出門一趟。她這才鑽了空子能夠順利趕來中原,一切都是救姐心切給鬧的。
其餘人等,就不相信林沙的‘大話’了。
主人王通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林徵北,能否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放了這高句麗女子一回?”
王通小心詢問,語氣中卻滿滿都是不容質疑之意。
開什麼玩笑,在王府的宴席上,林沙如此不顧麵皮擒拿一位外邦絕色女子,這廝沒感覺什麼王通卻很感覺面子上很是難堪。
訊息傳出去。別人會怎麼看他王某人?
聯手朝廷鷹犬,一起對付外邦來的絕色女子,居心不良為老不尊?
誰叫對方是名絕色女子。美女就有這樣的特權!
王通可不想無緣無故頂了這樣的罪名,冤不冤啊?
“要是我不給這個面子呢?”
林沙輕輕一笑,看都沒看王通一眼緩聲說道。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原本熱鬧喧囂的大堂,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
一干有頭有臉的賓客,全都滿臉驚詫望了過來。
開眼了,真是開眼了。
他們可從未見過,像林沙這般霸道之輩。
參加王府的宴席,卻是不打算給王府主人面子。這位林徵北的行事作風,還真是。古怪得緊。
“你!”
王通先是一愣,而後一股怒氣從心底迅速升騰。滿臉不爽瞪視林沙,冷然道:“為了顏面,說不得老夫得向林徵北討教一番了!”
“呵呵,王通你的臉面好大啊!”
林沙冷笑,毫不顧忌怒聲道:“你的臉面比戰死高句麗的近百萬將士要大,比飽受高句麗侵擾之苦的幽州邊境百姓要大,好大的一張臉!”
“你,你,你……”
王通一張老臉氣得通紅,手指顫抖滿心難堪,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林沙都把話說的這麼清楚了,要他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