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這麼說自己母親的麼?
“不要拿那樣的眼神望著我,知道母親為什麼這麼急著想要你回去麼?”
賈赦語氣淡然,平靜道:“沒了你在府中威懾,王氏的手腳伸得越來越長,已經有些不受母親控制了!”
“所以,老太太才這麼急著想找我回去,繼續當她手中的牌?”
張氏心中一冷,沒想到自己都躲到城外一年了,還被婆婆如此惦記。
“心中明白就好!”
賈赦臉上露出一絲不屑,淡淡道:“這次回去,我發現說是看重珠兒和元春,其實也就那樣!”
張氏心頭更冷,突然想到了什麼震驚道;“難道老太太是以珠兒和元春挾制王氏麼?”
越想越是這個可能,頓時心頭一片冰涼,對賈母的冷漠無情,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想想都感覺可怕啊。
最重要的是,賈母還不願親自接手府中大權,只意味享受她要成為府中名副其實的老太君,說一不二的第一人,實在叫人齒冷啊。
簡直把王氏當做提線木偶在玩,結果發現木偶有不受控制的趨勢,就像著將她這個大房太太拉出來作為牽制力量。
這算盤,未免打得也太精明瞭吧?
張氏心中怒火熊熊,不管是為了自己的兩個兒子,還是為了爭一火氣,都不會任由老太太如此肆無忌憚的。
“老爺,明年的童生試,你和瑚兒有多大把握?”
想要擺脫賈母的惦記,明年的童生試至關重要,張氏心中也開始急噪起來,有些不安的追問道。
“八成以上!”
賈赦微微一笑,臉上滿是自信之色。
所謂‘童生試’,聽字面意思就知曉不會太難的,不然何以有‘童’之一字?
根據他對童生試的瞭解,基本上就是考記憶能力,以及對四書五經的熟悉程度,只要根基打得紮實記憶牢固,就是十歲以下童子,過了童生試都不成問題。這也是他的自信所在。
他本人的情況不知什麼原因,竟是擁有過目不忘之能,對於純粹依靠以及能力的童生試自然不在話下。
至於賈瑚,其實這小子讀書識字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五年之久。在他三歲之時,張氏便著手親自教導他開始讀書識字。
這些年一直都沒有落下過,就算她被查出患有心疾,不能做湖列運動但是讀書卻是不成問題,只要不過分勞累就可。
加上在莊子學堂一年所受的刺激,基本功和對四書五經的熟悉程度,就是比賈赦都要強上一些,只要考場上不發揮失常就不會有問題。
不僅如此,接下來的大半年準備時間,賈瑚除了被要求繼續鞏固之前所學之外,就是學自後世轟轟烈烈的題海戰術了。
這麼多的有利因素加在一起,要是還不能讓父子兩人同時透過童生試,那真叫沒天理。
賈赦又不求什麼名詞,只要能成為童生,就算他們父子排名倒數一二又如何?
當然,這些事情他沒跟張氏說得太過相信,可他一臉的自信還是感染的張氏,叫她也跟著信心十足起來。
“可是老爺,瑚兒的身體……”
不過轉眼間,張氏又有了新的擔憂,賈瑚的心疾是個定時炸彈,童生試雖然只是一日一場,卻也極為緊張辛苦,她生怕賈瑚半途出事。
“夫人你就放一百個心,瑚兒此時的身體好得很,只要不受太大的刺激,或者進行劇烈高強度的運動,就不會出現問題!”
說起這個,賈赦更有自信,賈瑚這一年來經過他的精心培養,順便堅持聯絡太極拳身子骨已經十分健康了。
要不是這裡沒有現代化的醫學裝置,他都可以隨時給這小子做個心臟搭橋手術了,只要注意一點就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那就好那就好!”
張氏這下徹底放了心,有些好奇反問道:“老爺,我可是聽說學疼有幾個讀書天賦相當不錯的孩子,他們好象已經背熟了四書五經中的考試內容,怎麼不帶他們一同考試?”
“嘿嘿夫人,一旦把這些小子全部帶上,要是全部考中的話那就太過打眼了!”賈赦輕笑著搖了搖頭,無奈道:“以此時我的能耐,能夠勉強保住莊子的一方安寧,已經相當不同意了!”
見張氏露出理解神色,她笑道:“這些小子還是壓一壓的好,免得臨時出錯,打擊了他們的信心!”
在郊外莊子這一畝三分地,賈赦是名副其實的土皇帝,只要將進出莊子的唯一山谷通道一關,便可將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