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要考試的書籍全部背誦下來,基本上透過考試就沒有多少問題!”
一干京都紈絝全都聽呆了,他們以前可沒聽過這方面的資訊,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興奮之色。
不用說,這些訣竅肯定都是那些所謂的書香世家暗藏的所謂考試訣竅,只要他們下得了狠手,以後他們的孩子一樣能輕鬆透過童生秀才試。
只要成了秀才,基本上已經算是跨入了讀書人的門檻,他們也不要求自家孩子能夠透過舉人試和春闈,只要有個小小的功名就成,以後進入官場之後,升官速度比起純粹的勳貴子弟自然要快上不少。
沒辦法,大慶承平日久,文人勢力迅速膨脹,讀書人已經成為了朝堂的主流,就算勳貴之家勢力聯成一片絲毫不懼,可在話語權上弱了太多,沒法比啊。
在場京都紈絝一個個心中感激,賈赦太大方了,竟然將這樣的考舉秘法輕易傳授,說什麼他們都要承這份情。
後院的夫人們同樣激動,當然她們更加關注被經常打手板的小賈璉。
被一干婦人問及這個,張氏只能無奈苦笑,表示她也不忍心,只是老爺下了狠心,她就算再心痛也沒辦法。
再說捱打的又不止小賈璉一個,他要是搞了特殊,以後在學堂會被孤立的,就是為了小賈璉在學堂能夠安生上學,她也不能扯後腿啊。
“莊子上的學堂,都收了些什麼學生啊?”
張氏如實回答,結果引來婦人們的不解和不屑,同時心中的疑惑更深。
“沒辦法,這裡太過偏僻,無論瑚兒還是璉兒都需要同齡同伴一起學習,如此才能促進他更快提高,不然捱了那麼多打早就厭學了!”
張氏卻是不以為然,家生子還有佃戶之子又怎麼樣?
只要他們肯進學上進,以後說不定會有異想不到的遠大前程。再說了以後賈瑚和賈璉進入朝堂,也需要這些同學的鼎力支援啊。
至於賈氏族人的幫襯別做夢了,他們不扯後腿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一干婦人有不以為然的,自然也少不得心動的,便有人提出莊子學疼收不收外來學生,什麼心思已經不用多說。
收,當然收!
賈赦之前就跟張氏商討過,這樣的情況自然早已經猜到了,毫不猶豫表示,收自然會收,但是進了學堂以後如何管教,家人可不能胡亂插手,不然他家老爺可是要發脾氣的。
這樣的條件也不是不能答應,先別忙著將自家孩子送來,找幾個窮親戚家的孩子,伙食學費全部由她們包了,先叫這些孩子進入莊子學堂學上一段時間再說。
最後賓主盡歡而散,事後張氏跟賈赦說了這事,賈赦不以為探擺了擺手,表示就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做就是,來了學堂都得老實讀書,不然他可是不會客氣的。
送走了全部的客人後,賈赦帶著賈瑚回到了榮國府,自然又是好一番熱鬧。
“老大,張氏和璉兒怎麼沒回來?”
等酒席散去,賈母將賈赦叫到榮慶堂說話,開口便很不客氣,臉色也跟著變得難看起來。
“璉兒還要繼續上學,張氏就留在莊子上照看了!”
賈赦滿嘴酒氣,不以為意笑道:“兒子這次帶瑚兒進城,是想參加今年的秀才試,正好試試運氣看能不能一口氣成為秀才!”
“哼,剛剛有了點小成就,就如此的驕橫!”
賈母不悅道:“想當初你弟弟考秀才,可是足足考了三次才成功的!”
“呵呵,試試也沒什麼的!”
賈赦卻是不以為意,淡笑道:“瑚兒有這個想法,我這個當爹的陪一陪又算得了什麼?”
“好了好了,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
賈母不耐煩道:“不過我話先說在前頭,瑚兒無論考不考得上,這次一定要留在府裡!”
“兒子也是這個意思!”
賈赦打了個哈哈,含糊應付了句:“瑚兒年紀大了,再待在莊子上上學不合適了。”
“好好好,老大你這次可算明理了一回!”
賈母大喜,心道只要瑚兒住在府裡,她還能不輕鬆將其籠絡過來麼?
賈赦卻是另有想法,賈瑚已經十歲,以後就住在外院,跟賈母這幫女眷根本就沒多少接觸機會。他以後可是要上國子監的,學業繁忙哪有時間在內宅廝混?
沒錯,一等將軍作為一品大員,有一個國子監的上學名額,無論這次秀才試賈瑚能不能透過,賈赦都打算將其送去國子監學習,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