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地方豪強出的購買價錢,是按照還沒改造之前的旱地價格,簡直欺人太甚!
不等林沙有所動作,官府系統和衙門裡的說客一波接著一波,顯示了豫州地方豪強強大的勢力。
不僅豫州官府系統的人出面遊說,就連雒陽朝廷都有官員寫信說了這事。儘管信中沒有明言,但意思已經相當清楚。
雖然汝南袁氏沒有直接出面,但出面的朝臣以及地方勢力,卻是跟汝南袁氏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部分人等還是汝南袁氏的門生。
顯然,在數十萬上百萬畝好田的利益面前,豫州最大豪強汝南袁氏也坐不住參合了一腳。
穎川郡豪強也不甘示弱,穎川荀氏,郭氏還是陳氏等等世族豪強紛紛出手,胃口極大毫不客氣。
還有陳國等四國豪強也落人後,各種手段都使出來了,官面上的還有私底下的,總之一個目的就是要廉價拿到土地!
林沙是什麼人,豈會輕易受外界風雨干擾?
他八風不動,任由外頭牛鬼蛇神攪風攪雨,只按自己的節奏行事。
不老實的,直接找個由頭狠狠收拾一通,理由衝鋒誰也說不出不好來!
跳騰得歡的,官府隨便一揪都是漏子,各種欺壓良善縱奴行兇之事不要太多,林沙誰的面子都被給,抓住了就往牢裡送。
東漢朝局都黑暗得緊,更別說世上最黑暗的牢裡了,要是不花費鉅額金錢打點上下,可能送進去時還好好的,出來時就成了一具死屍了。
配合的給點甜頭,讓有些空閒的黃巾俘虜幫他們家修繕水利溝渠,將收成不好的旱地變成未來可期的良田。
隨意幾下分化拉攏,就叫豫州一干地方豪強自己先鬥起來了,林沙和刺史部清淨了一段時日。
誰知,等林沙吩咐下去,使用人畜肥料填補地肥,指導黃巾俘虜耕種都類等雜糧出了廟,看長勢等到秋末之時又將有一波豐收,地方豪強又鬧騰起來了。
這不,陳國國相都親自趕來刺史部跟他說道,言及陳國地方豪強準備堵截之前修煉的水利溝渠,硬逼著刺史部把陳國的大片田地和上面長勢喜人的砸糧廉價出售。
他難道不知道這些麼,知道,手下的探子早一步就有彙報,那幫豪強眼紅到腦子都昏了,竟然敢對刺史部的地頭下手!
陳國國相也不是好東西,看他的架勢好象是為了緩解矛盾,可話裡話外的意思,不就是催他鬆口,讓那幫豪強得了好去?
也不知道,那幫地方豪強給了他多少好處,竟然如此賣力說項,就不怕引來林沙的雷霆震怒麼?
……
見閻忠一臉氣憤,林沙好笑道:“先生無需如此,拿人家的過錯自己生氣實在不值!”
他擺了擺手,制止閻忠開口,冷笑道:“某是什麼性子先生清楚,先生認為某會鬆口答應麼?”
“只怕壓力太大!”
閻忠苦笑,從兜裡取出數封信件,無奈道:“這是雒陽朝廷幾位重臣的來信,想來跟這次的事情脫不了關係!”
又來這套!
林沙冷笑,接過信件直接開啟,幾眼就將信中內容看完,隨手往書桌上一扔,撇了撇嘴不屑道:“盡是一幫被利益迷昏眼睛的混蛋,身居高位不知心繫天下,整天裡勾心鬥角不說,還想替地方豪強站抬壓人?”
嗤笑出聲,冷然道:“看來某這些時日一心撲在民生政務之上,叫某些人失了警惕,忘了某的手段!”
“是該好好警告他們一番了!”
閻忠鄭重點頭,緩聲道:“豫州在君侯的治理下蒸蒸日上,那三十萬黃巾俘虜出了大力,可不能出了岔子!”
“那是自然!”
林沙冷笑,幽幽道:“本來還想緩緩行事,慢慢把豫州的情況理順,為更進一步發展做好基礎,現在看來必須除掉一批毒瘤才是!”
說著,與閻忠互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底深處的森冷殺機。
兩人都不是心慈手軟之輩,既然豫州某些地方豪強找死撞上來,那他也就不客氣成全他們的勇氣吧。
很快,林沙幾封書信透過快馬,第一時間送到雒陽城裡幾處,然後數千幾達近億銀錢被送到張讓和趙忠兩位十常侍府上,沒過幾天這兩位就在朝堂上,掀起了又一輪激烈爭鬥。
沒過多久,幾位出身豫州的大臣獲罪削官為民,被直接趕出了雒陽這處大漢權力中心。
豫州刺史部不動聲色,等到陳國幾家豪強沉不住起,真的做出某些事情來時,突然出手發動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