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叫上小兒子劉光福一起去找劉光天。
劉光天自打離婚後,就從原先的家裡搬了出來,這邊四合院二大爺又不讓他回來,所以就外面租了個單間。
父子倆跑去吃了個閉門羹,然後就去他工作的歌舞廳去找。
哪知道,劉光天早就不在那兒幹了。
上個月劉光天因為挪用賬上的錢,被他那個所謂的大哥揍了一頓,然後就給辭了。
歌舞廳的人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
爺兒倆沒辦法,只得四處打聽。
可他們能問的人都問過了,就連劉光天的前妻那裡也去過了,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
然後二大爺又急又氣,一口氣沒上來,又倒下了。
劉光福著急忙慌地把他送去了醫院。
還好,醫生看了之後說,人沒什麼大事,就是有點急火攻心,還有些勞累過度。
想想也是,二大爺比三大爺還大上幾歲的,雖然沒到八十,但也快了,這麼大年紀的人,哪經得住這麼折騰啊。
醫生讓留下來觀察一晚,劉光福不得不回家報信。
不過走時他爸特地囑咐了一句,讓他一定不能告訴外人,省得被人看笑話。
院兒裡的三個大爺中,其實最要臉面的並不是退休教師閻埠貴,而是劉海中。
上次自家的事情已經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這一回,他說什麼也不能再讓人看笑話。
劉光福無法,只得回家悄悄告訴了媳婦跟老媽。
要不是建國媳婦去找嚴鳳琴借鞋樣,正好撞上了,嚴鳳琴也不會跟她說這些的。
許大茂一聽,這事兒就對上了。
他就說呢,院兒裡的三個大爺雖然偶爾會鬧些彆扭,可誰家要是真發生點什麼事情,另外兩個都不會真的坐視不理的,即使幫不上什麼忙,哪怕幫著出出主意也是好的。
今天因為一大媽的身體,一大爺沒有出現是可以理解的。
可這二大爺也沒出現,就實在是太奇怪了。
鬧半天,他根本不在家,在醫院住著呢!
許母聽了就嘆息起來,
“他二大媽也真夠湖塗的,光天那小子自打放出來之後,整個人就變了。
以前雖然不孝順,好歹還算上進,在工廠裡上班掙錢也是勤勤懇懇的。
可被拘了以後,這工作丟了,婚也離了,然後就跟一幫子不學好的人混在一起。
我之前聽他媽說過,說好像是給一個叫什麼哥的看什麼場子,先是什麼檯球廳,後來又變成了歌舞廳。
你們聽聽,成日裡在那種地方混的,能有個什麼好?
貪上這樣的兒子,他二大媽也太可憐了,之前的積蓄被虧光了,現在好不容易存點錢,又沒了。”
許父卻有不同意見,
“什麼可憐?依我看,她就是自找的!
這種兒子,明擺著就不會改好了,可她偏偏耳根子軟,偷偷把存摺拿出來了。
現在上當受騙了,能怪誰啊?”
“你一個男人,哪懂當媽的心情!”許母瞪他一眼,
“我是個當媽的,能理解他二大媽,當媽的就沒有不心疼自己孩子的。
嘴上罵得再厲害,可這心裡永遠都有一塊最軟的地方是留給孩子的。
要怪就怪那劉光天,他現在是逼著他媽心腸變硬啊,等哪一天那塊軟的地方也變硬了,那劉光天可就真的連哭的地兒都沒有了。”
看著義憤填膺的老倆口,許大茂一時間有點感觸。
要不是他穿過來了,這老倆口的結局還不如人家二大爺家呢,當然了,有那個下場那也是他倆自己作的,只不過,確實是挺悽慘的。
現在看著他倆在這裡為二大爺二大媽嘆息,許大茂心裡覺得怪怪的。
老倆口還在那裡你一句我一句
他不想再在劉家這事上多糾結了,他有一種感覺,這劉光天很有可能已經不在京城了。
這老倆口的錢啊,估計也是追不回來了。
不過他相信,老劉家不會有事,因為有嚴鳳琴在呢。
劉光福是個耳根子軟的,整個人都被嚴鳳琴抓得牢牢的,只要嚴鳳琴不出問題,這老劉家就不會出問題。
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前提條件就是,嚴鳳琴還願意跟劉光福過下去。
但願老劉家的人下面知道惜福,可千萬別太作了,要是把嚴鳳琴惹煩了,不想管這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