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現在我們也沒數,不過我們也跟醫生打聽了下,然後再問了一些懂行的人,估摸著至少也得準備個千塊錢左右。
因為誰也不知道我媽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如果是良心的,那什麼都好說,做完手術,休養好就沒問題了。
可如果要是惡性的,那後續的治療我們也不清楚。只有到時再說了。”
三到五千,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現在普通人的工資也只有幾十塊,別說五千,就說三千,那也得一個人不吃不喝乾上近十年的。
一時間,連議論的聲音都沒了,大家全沉默了。
這時,一大爺開口了,“今兒我們也不是一定要大家拿多少錢出來,大家夥兒盡力就行,在不影響自家生活的情況下,能出點就出點吧。
我是院兒裡的一大爺,理應帶這個頭。
這樣吧,我先出三百塊!
建國,你拿筆給記下,待會兒我就去銀行取錢。”
旁邊的易建國答應一聲,轉身從屋裡拿出一張方凳跟小馬紮來,人坐在馬紮上,把方凳當桌子,在本子上一筆一劃地寫下易中海的名字,旁邊寫了三百元,備註:後補。
眾人一聽,又議論了起來。
三百塊這數目也不小了,普通工人半年多的工資了。
“建國,也幫我記一下,我何雨柱,出五百塊,也是待會兒去銀行取。”傻柱是第二個。
“還有我,我出一百!,正好昨天領的退休金,一會兒就送來!”然後就是後院的張叔。
“我也一百!”這是趙叔,他這一百塊可不簡單,他家的經濟條件一向都很拮据。
看到趙叔都康慨解囊了,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再沉默了,於是,一個接一個地報名,
“我出五十!”
“我也五十!”
“我八十!”
“我三十!”
“我二十!”
不一會兒,那個本子上就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除了這些上百的,其它幾十塊的基本上差不多馬上就現金到位了。
最後一算,這次全院大會,共籌集到了兩千一百二十塊。
雖然離閻解成說的數目還差了點,估摸著手術費應該是差不多了,至於其它的,可以再慢慢想辦法。
最後,在傻柱跟一大爺還有趙叔張叔等人的聯合證明下,閻解成寫了一張借條,簽上了名字,還按上了紅手印。
就衝他這個態度,傻柱終於給了他一個好臉色,
“行,這回你還真算是有了個爺們的樣子!
也不用垂頭喪氣的,好好幹,以後只要你們別總想著走捷徑,日子肯定能過好的!”
一大爺在旁邊直點頭,
“柱子這兩句話說得很有水平!”
傻柱就一挑眉,“一大爺,哦,不,應該是老易,既然這次我出的錢最多,那這個院的一大爺您該退位讓賢了吧?
以後我來當一大爺,您看怎麼樣?”
這次籌款活動很成功,一大爺的心情也輕鬆了許多,現在也有心情開玩笑了,“你這個柱子,成天就想著篡權奪位,你還真當這個一大爺好當啊?
你要真想要,直接拿走就行,犯不著往裡面搭500塊錢的。”
“這話是你說的啊,那什麼,建國,趕緊把我的名字給劃嘍!”
傻柱也開起了玩笑。
“建國,別聽他的,大男人,一口唾沫一個釘,說出去的話就收不回來了!”
“那不劃也行,一定要在我何雨柱的名字後面寫上一大爺三個字啊,不寫的話,待會我那500塊錢可就不拿過來了啊!”
這話一出,大家全樂了。
聽著他們的笑聲,就連心情一直很沉重的閻解成兩口子也笑了。
雖然背上了一身債,他倆的卻悄悄地鬆了口氣,手術這關算是能勉強過了,遠的現在是不敢想了,先把眼前顧好再說吧。
兩人匆匆吃過早飯,把孩子送去學校後就去了醫院。
……
跟四合院是截然相反,許家院子卻安靜得很。
徐師傅一大早就被徐立武接回了家。
秦淮茹來說了一會兒話後,又跟著婁曉娥出了門。
之後整個家裡就只剩下許家老兩口大眼瞪小眼在那裡坐著。
那電視看多了也沒啥意思,兩人看了一會兒關掉了,然後就坐在那兒發呆,說句不好聽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