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弟啊,咱們這回只離開了六天吧?”
家安裝模作樣問家康。
家康也配合,點頭道,
“姐,確切來說,還不到六天呢,咱們是禮拜一一大早去學校的,現在才是禮拜六傍晚。”
“可是,我怎麼覺得這世界變化就這麼快呢?
一個整天說著先立業後成家的人,竟然這麼快就有物件了。
真是世風日下啊!”
看著妹妹那搖頭晃腦的樣子,家國的手實在是太癢了,最終還是忍不住,給她腦門來了一掌。
“你這丫頭,學了外語這中文就不會用了是嗎?
世風日下是該用在這裡嗎?”
家國教育起妹妹來。
家安這個時候可不怕他,她“哎喲”一聲,捂住了額頭,轉頭就跟婁曉娥告狀,
“媽,您看大哥,有了媳婦就不要妹子啦,以前都捨不得動我一根手指頭的,現在竟然一下子用了一隻手!”
“噗——”
許大茂剛喝進去的水全都噴到了地上。
還好,他腦袋轉得及時,要不然這一口茶就會全噴到茶几上,那一果盤的水果指定就要全毀了。
“安安!”
他瞪起了眼睛。
家安也知道自己惹了禍,吐了吐舌頭,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邊跑邊喊,“我去拿拖把!”
“這丫頭,整天風風火火的,沒個女孩子的樣子。”
許母笑罵著,可這語氣中,卻明顯帶著寵溺。
這是自己的寶貝孫女,從小看著長大的,她可不捨得真罵。
一會兒功夫,家安又風風火火地拿著拖把就進來了。
“爸,請您稍微抬一下腳!”
她揚起腦袋對著許大茂說道,那小表情,別提多諂媚了。
許大茂也沒吭聲,只是拿手敲了一下她的腦門,就站起身走開了。
只留下家安留在原地,捂著腦門,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該!”
婁曉娥又來在雪上加了一次霜。
不過這丫頭臉皮厚。
只是在原地難過了一小會,拖完地後又跟個沒事人一般,纏著她大哥去講楊冬雨的事情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話題的重心也沒有離開這件事情。
林鴻月今天是頭一回聽到這件事,可把她羨慕壞了。
她決定了,回家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大齊,讓他也抓緊點。
之前雖然徐家的雪松訂婚了,可還有個家國也單著。
現在可不一樣了,人家家國也有了物件,大齊這小子應該沒有藉口可以找了吧?
至於那三位老人,他們想得可長遠了,現在都已經在開始說這婚事該怎麼辦,家裡要置辦些什麼了。
把家國給臊得,恨不得把飯菜端回自己屋裡去吃了。
雪松拍拍家國的肩膀,跟他咬耳朵,
“這回你該瞭解我之前的感受了吧?
咱倆可是難兄難弟啊!”
家國推了他一把,“去你的,我跟你可不同,你跟你家那位都認識多久了?談婚論嫁當然沒問題。
而我呢,我們倆才認識不到半年,我真怕啊,明天他們太熱情了,會把人家給嚇著了。”
雪松一聽,確實是很有道理,這情況不同,當然處理方式也不同了。
於是,他對著那說得正熱鬧的三人組大聲說道,
“我說三位爺爺奶奶,您老幾位可得悠著點,明兒可別把家國的物件給嚇著了,要是把人家姑娘嚇跑了,家國可是要哭鼻子的!”
他明明是在勸幾位老人,可卻非得要找機會揶揄一下家國。
家國是氣也不是,感激也不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
不過雪松的話倒是像一盆冷水般,把三位老人給潑清醒了。
“是啊,咱明天還是少說點話吧,我就怕自己一高興,這嘴上就沒把門的了,到時候什麼話都往外禿嚕。
老頭子,你到時一定要注意提醒我啊!”
許母頭一個表態。
許父看了她一眼,
“你也知道啊,那明天就注意一點了,跟著我多學學!
別跟個話簍子似的,叨叨個沒完,人家姑娘頭一回來,臉嫩,別說太過火的話。”
至於徐師傅,他只是對著雪松哼了一聲,沒有撅鬍子瞪眼睛,這就表明他也聽進去了,而且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