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都放回來了,就他還被扣著呢!”
…他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嘴,倒不是他想多管閒事,只是他想著,既然徐立武過來,那他就順便問下好了,又不用多費什麼精力。
“劉光天?
哦,就是那個跟李懷德單線聯絡的那個人吧?
他這性質就不一樣了,他這屬於明知貨物是走私而來的,還有意購入,再售出,從中謀利。”
徐立武一聽這個名字就叫出來了,看來劉光天在那邊是掛上號了。
“那他這回麻煩大了?”許大茂試探著問。
徐立武皺起眉,“是不小,最起碼也得被拘留幾天。
不過你放心,好在他們涉及的金額不算大,還沒達到判刑的下限。
前面有好幾個幾百萬金額的冤大頭戳著呢,他這種小蝦米一般還是以教育為主。”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雖然對劉光天沒啥好印象,可畢竟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如果真要讓他看著劉光天坐牢,他心裡也會有點不舒服的。
拘留好,這樣既能給劉光天一個教訓,又不會傷筯動骨。
關心的事情問完了,他馬上就有心情開始八卦了。
“主謀抓到了嗎?就是那個李懷德跟尤鳳霞!”
徐立武看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
“本來這事兒不應該跟外人說的,但你是提供線索的線人,再加上你也不是外人,跟你說也可以。
不過你要答應我的條件,那就是: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到此為止,能做到嗎?”
“能!”對於保密,許大茂自認是不輸旁人的,關於他有空間的事情,至今為止,還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行,我這樣跟你說吧,你說的那兩個人,確實已經落網了,等著他們的是法律的嚴處,可要說他倆是主謀吧,還真不完全對。”
徐立武說到最後,有些猶豫。
許大茂瞪大了眼睛,“難不成他們身後真的還有人?”
“不好說,反正我們只能查到這裡了,桉子到此就算是破了。
至於海關那邊,我們公安系統的算是外人,也不好介入太深。
好了,能說的我都說了,你也不要太好奇了。
這事跟你又沒什麼關係,知道太多了也沒什麼好處。
要知道,好奇心會害死貓的。
進去吧,我早就餓了,啥時候開飯啊?”
說罷,他也不管許大茂,就拍拍屁股進屋了。
許大茂在原地待了一會兒,理清了思路。
原來李懷德還不是藏得最深的那個人。
不過,聽人勸,吃飽飯,就像徐立武說的,這事跟他八杆子打不著關係,管那麼多做什麼呢。
這樣想,他也覺得一身輕鬆了。
飯桌上,果不其然,許母又說起了閻劉兩家生意做賠的事情。
徐立武真是絕了,他做出一副剛聽說這事的模樣,還問了許母不少細節的問題。
除了許大茂這個知情人,其它人都不會想到,眼前這個滿眼好奇的人,正是這件事情的幕後推手。
不過,他也裝模做樣給了不少的意見。
比如對閻劉兩家的處罰,比如劉光天的後續。
許母聽了就是一嘆,“不用坐牢就好,錢沒了可以再賺,可人要進去了,那就廢了。”
這時,家安冷不丁來了句,“恐怕三大爺爺不會這麼想,我覺得,依他老人家的性格,搞不好是寧可坐牢,也不想損失錢財呢!”
“你這孩子,小小年紀,還是個姑娘家,嘴巴怎麼就這麼損了,可別是跟你何叔學壞了?”
許大茂敲了女兒一記。
大家聽他這麼說,全都笑了。
許母沒有笑,還在分析家安說的話呢,“我今天見著老閻的樣子,覺得他應該是想通了,搞不好以後他們不會把錢財看得太重了。”
“未必吧!”熟知劇情的許大茂開口了,“精打細算這一條,是刻在他們老閻家的骨血裡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讓三大爺改了愛財的毛病,恐怕比讓狗改了吃屎還要難!”
“噗——”
“噗——”
“噗——”
這話一出,屋裡就響起好幾聲的噴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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