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兩人一時無言。
許大茂默默開著車,旁邊婁曉娥冷不丁來了句,“你說,懂中醫的人,會不會懂得分辨這個?”
中醫?
還別說,這還真是個辦法。
許大茂眼睛緊盯著前方,不過腦袋卻輕輕點了點,
“你這個說法還是有點道理的。
俗話說,醫藥不分家,野生人參本來就是一種珍貴的中藥材,懂中醫的人多少會懂一點。”
他想了想,又加了句,“不過,即使他們自己不懂,也一定認識懂藥的人。
不管怎麼說,總歸比咱要強上許多。”
婁曉娥是深以為然,
“就是就是,我也是這麼想的。
只不過,你說咱該找誰好呢?
說起中醫,咱們好像就只認識兩個。
一個就是幫我接生的陳大夫,她家裡是有中醫傳承的,不過她自己反而學的是西醫,恐怕對這些藥材不會有多瞭解;
另一個就是江大夫了,他繼承了江老大夫的衣缽,肯定這方面差不了,就是有一點,咱跟他壓根就不熟,不好開這個口。
你說該怎麼辦?”
許大茂想都沒想,就回答道,“當然是找陳大夫了,到時咱託嫂子幫我們說說情。
陳大夫自己是西醫,可家學淵源,多少會了解一點。她不懂的話,還有她家裡人呢!
要知道,她爺爺跟父親都是比較有名的老中醫,跟中藥打交道都幾十年了,肯定有經驗。
聽我的,就找她,咱不是還想以後找她合作護膚品的事兒嗎?多聯絡聯絡總沒壞處的。”
婁曉娥一聽,倒也有道理。
其實不這樣辦也沒其它辦法,反正她是不好意思去人家江大夫幫忙的,實在是不熟,開不了口啊!
兩人商量得差不多,這家也到了。
所有人都在等他倆吃飯呢。
本來他們這事他們沒打算跟大傢伙說的,可誰讓婁曉娥聽了一大爺帶過來的口信之後,開著車就跑了呢!
三個老人家心裡七上八下的,生怕小倆口會鬧什麼矛盾。
現在見到兩人一前一後,面色輕鬆的回來了,三人全都鬆了口氣。
許父最先開口,
“大茂他們回來了,老婆子,趕緊開飯!”
他拍了拍身上的瓜子皮,也隨著許母一起站起身來,準備幫忙擺菜。
林鴻月也坐不住了,上前去幫忙。
可幾個孩子卻全都沒挪窩。
這就有些奇怪了。
平時這些孩子都很勤快的,今天怎麼有些反常呢。
他側頭一看,真是不得了,那壯壯跟小旭的兩隻眼睛都快粘到電視機上了。
就連旁邊的徐師父跟他們說話,他們在回答的時候也是兩眼正視前方,光見嘴動,不見腦袋動。
許大茂就這演的什麼東西那麼吸引人呢?
許大茂探頭一看,哦,怪不得呢,原來是許文強,發哥的魅力是不可抵擋的。
別說這兩個蘿蔔頭了,就是他,如果讓他坐下來看,估計過一會兒也不願挪動屁股了。
這兩人的表現並不奇怪,奇怪的是家國跟雪松。
是的,雪松也在。
自打徐師傅搬來小住後,他就儘量每天回來吃飯,偶爾還會領著他未婚妻一起過來,然後等吃完飯再送她回去。
如此幾回後,人家女孩子不願意過來了。
不為別的,而是心疼他,覺得他來回跑太辛苦了。
所以,人家兩人的約會都放到了中午,地點就在單位的食堂。
家國曾經在飯桌上打趣,問他這樣會不會覺得太不浪漫,可雪松卻說,事實正好相反,他倆都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浪漫。
這一對兄弟,好得跟親兄弟一樣。
不,像家國跟家康,在某種程度上,還沒這兩人親密呢。
現在這兩人坐在角落裡,滴滴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飯桌上,照例是熱鬧非凡。
這就是交流大會。
三位老人說的都些家長裡短的老一套。
照例,他們又提了一嘴一大爺他們帶來的閻劉兩家的訊息。
好像最近兩家人為了什麼事情,鬧了點矛盾,已經兩天沒見到他們互相走動了。
鬧崩了才好呢!
許大茂心裡想著,他們分崩離析了,到時候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