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哦,
“怎麼就不能借了?
一大爺,您想想啊,要讓我管院子裡的事兒,我橫不能張口就來啊是不是?
要是您能把這一大爺的頭銜給我使使,我保準把這事兒給您辦得敞敞亮亮,漂漂亮亮的,您看成不?”
“柱子,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辦啊?”
許父有些好奇的問。
“還能怎麼辦?聽公安的唄!”
傻柱一拍大腿,理所當然地道,“讓他們該交代的交代,該認罰的認罰,最重要的,把人保下來就行,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沒了可以再賺,可這人要真進去了,那就麻煩了。
對了大茂,你讀的書多,像劉家跟閻家這事兒,會不會要坐牢的啊?”
許大茂自打進了這院兒,就一直沒吭過聲。
聽到一大媽暫時還沒事,他就暫且放下心了。
至於那兩家人的事兒,他還真不想管。
不過,現在被傻柱點著名問,他也不好再裝做沒聽見了,
“這還真不好說,要看他們涉桉金額的大小了,這個恐怕你是不知道的吧?
一大爺您清不清楚?”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話題引到關鍵上了。
聽到他的問話,一大爺也被難住了,
“我也不清楚啊,你說他們兩家做生意,在裡面投了多少錢,也不會告訴我啊?”
他不知道,傻柱就更不知道了。
自打去了蜀香軒,他的心思就全放到了飯店上面,院子裡的事情他還真沒什麼心思管。
偶爾他媳婦跟他說起院子裡發生的事情,他也全都當笑話跟故事聽了。
“得,這事兒咱現在還真不好管了,就看公安跟工商那邊怎麼處理吧!
就他們幾個,被關上幾天長長記性也真是該!”
傻柱咬牙切齒地說道,“現在最關鍵的,還是要保證那四個老頭兒老太太別出什麼事兒,別到時候那邊人放了,這邊四個老頭兒老太太少上一兩個!”
“呸呸呸,淨瞎說,他們都好好的,不會有事的。
柱子!
你可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有你這麼說話的嗎?這不是成心咒那幾個的嗎?”
被一大爺罵了,傻柱才發現自己失言了。
可他是誰啊?
他是傻柱!一個典型的衚衕串子,一向以嘴毒嘴臭聞名於世的。
況且,他又不是真的咒那老幾位,而是話趕話說起來了,他才不會認錯呢。
他梗著脖子不理一大爺,一大爺也拿他沒辦法。
許父就在旁邊勸道,“老易,柱子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他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嘴巴臭又不是一天兩天了,犯不著在這上面跟他計較了。
不過剛剛柱子的話糙,理卻不糙。
這關進去的都是年輕人,公安那邊也不會讓他們出事的,只是在裡面擔點驚受點怕而已。
咱們的重點還是醫院那邊,那老劉跟老閻他們送去哪間醫院了知道嗎?”
一大爺想了想,答道,“就是我老伴去看病的那間,也就是徐老哥兒媳工作的那間醫院,他家離咱們這邊最近了!”
許父一聽,就有主意了,“這樣的話就好辦了。”
他轉頭跟許大茂說道,“大茂,這樣,你開上車,把你一大媽送到醫院去檢查下,然後我們也好順便去看看你二大爺跟三大爺他們。”
許大茂當然不會反對,他隨著一大爺來到裡屋。
一大媽正在床上躺著呢,臉色有些蒼白,眉頭微皺。
許母正伏在她耳邊,說著寬慰的話語。
易建國跟他媳婦全都守在一旁,而他們的女兒小圓子,則乖乖地坐在一旁玩玩具。
孩子估計也有點嚇著了,玩一會兒就抬頭看看她爸爸媽媽跟奶奶。
只是,現在大人們也沒有心思去管她。
“一大媽,您感覺怎麼樣了?”
許大茂彎下腰,放低聲音問道。
對這個老太太,他一直是非常尊敬的,比對一大爺還尊敬。
一大媽努力露出一個笑容,“是大茂啊,我好多了!”
這聲音有氣無力的,中氣明顯不足。
一大爺這時從後面露出頭來,“老伴兒,咱上醫院去看看好嗎?大茂開了車來的。”
“不,用,”
一大媽費力地搖搖頭。
許母見她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