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不明白了。
閻埠貴聽他問起自己女兒,臉上難得出現了羞慚之色,
“嗨,這事兒我都有點沒臉說。
不過今兒我們老閻家的臉算是在皇城根丟了個乾淨,我也就破罐破摔了。”
原來,閻解娣的丈夫一直就對這門生意抱有懷疑之心。
起先想從老爺子這裡探聽到貨物的來源,好讓自己放心。
可閻埠貴自己都不知道,當然就沒有辦法告訴他們了。
他們於是就退了一步,說要自己投錢可以,只是要讓閻埠貴籤個保證書,保證這個生意無風險。
如果萬一有什麼風險發生,生意賠了的話,閻埠貴要負責賠償他們本金的。
這種條件閻埠貴哪能同意啊,當時就把女兒女婿噴了個狗血淋頭。
然後,就跟閻解娣斷絕了來往。
這次生意,閻家就只有他們老倆口跟三個兒子家參與了。
真沒想到,這錢付好了,就等著今天晚上提貨呢,下午公安就找上了門。
閻埠貴苦笑著說道,
“呵呵,貪字變成貧,這句話說得真是沒錯!
我們的家底兒全都押在這個上面,就準備這回大幹一場,把兜裡的錢再翻上一番。
卻沒想到,落到了現在這個下場。
但凡我少貪心一點,留一點伴身的錢,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麼點住院費都要別人幫忙墊付的下場!
我那個女兒,也算是白養了。
槐花幫忙打電話過去,說我們老倆口住院了,讓她過來看看,最好能幫著付一下住院的費用。
可人家呢,直接說自己已經沒有爹媽了,就把電話給掛上了。”
許大茂他們這時才知道,原來閻埠貴兩口子的急救費跟住院費全都是秦淮茹跟槐花幫忙墊上的。
這時,一直死氣沉沉的劉海中也開口了,
“你家解娣這還算是情有可原,可你看看我家那個大小子!
那就是一隻白眼狼,從小到大,我跟他媽從來都是把他捧在手心裡,他想要什麼我們都儘量的滿足他。
別看光天跟光福經常捱打,可我們家老大,我是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動過他的。
可你們知道嗎?剛剛光福媳婦打電話過去,這死小子說了什麼話?
他說,他沒有這樣丟人的爹媽,也不希望他女兒有這樣丟人的爺奶叔叔,以後不要再打電話給他了,他就不是我們老劉家的人!
你們聽聽,這是人話嗎?
那可是我的親兒子,從小捧到手掌心上的親兒子,他竟然會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
哎喲,我這個心,又疼了!”
他說得太激動了,一生氣,又捧著心口叫喚起來。
把一大爺他們嚇得,趕緊大聲喊著叫大夫。
“你們是怎麼搞的!
病人本來就是受刺激過度才入的院,怎麼還能讓他這麼激動呢?
一定要注意,不要讓病人太激動,不要說太多的話,要靜養!”
大夫板著臉,把幾人統統訓了一通,然後交待護士給劉海中打了一針,這才又板著臉出去了。
“這大夫,臉拉得這麼長,看著就好嚇人!”
等他出了門,傻柱才拍拍自己的胸脯,小聲的說道。
他這人雖然渾,可對大夫一向都是很尊敬的,剛剛大夫在時,他都沒敢吭聲。
一大爺瞪了他一眼,“還不是因為你?
上來就說那麼難聽的話,你二大爺能不生氣嗎?
我看你還是趕緊出去吧,省得在這裡又惹你兩位大爺生氣。”
他罵完傻柱,趕緊安慰劉海中,
“老劉,你也消消氣,放平心情,先把身體養好再說。
你不想著你自己,也得想想光天跟光福,他們還被關著呢,總得想辦法讓這兩個孩子快點放出來吧?
還有老閻你也是,你大兒子兒媳還有兩個小兒子也都一樣關著呢。”
旁邊傻柱不樂意了,
“瞧您說得,我這說實話還說出不是來了!
得,得,惹不起我還是躲得起的。
大茂,咱出去吧!”
他說完,也不管三個大爺是什麼反應,拉上許大茂就往外走。
許大茂早就想走了,所以一點都沒掙扎就順著他的意出了門,還提議,
“要不咱瞧瞧二大媽跟三大媽去?”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