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當然,他沒有空著手回來。
“喏,這是表哥給你們帶的點心,奶油小蛋糕,還有層酥點心。”
他把手中一個大紙袋遞給雙胞胎,然後又是一隻小紙袋。
“至於這個,是作為哥哥的我買給你們的,叫什麼冰淇淋巧克力少司,一人一隻!不過這個得快點吃,屋裡暖和,放一會兒就要化了。”
“哇,謝謝哥哥!”
雙胞胎興奮不已,扔下手中的瓜子,兩個人一人取了一隻冰淇淋,迫不及待挖了一勺送入了口中。
“真好吃!比冰棒兒好吃多了!”
兩人幸福地眯起了眼睛,享受不已。
另一邊,婁曉娥輕輕按了按臉上的凍瘡,屋裡暖和,待久了凍瘡就會發癢,不過那個藥膏還真的挺管用的,最起碼沒有之前腫了。
她問家國,“今天一起吃飯的人多嗎?”
提起這個,家國就很興奮。
他高中畢業時,同學們也曾經一起聚會過,可這回的感覺完全不同。
表哥的朋友們來自各行各業,有工人,有報社的編輯,也有機關幹部,更有和表哥一樣的大學生,不過他們都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都相當的有閱歷。
和他們一比,家國覺得自己和自己的同學們就像一碗清水一樣,一眼能望到底。
家國羨慕他們,殊不知,他們更羨慕家國他們這個年紀的人。
也許這就是人常說的,自己沒有的才是最好的。
雙胞胎在吃一兩口之後,對視一眼,分別挖了一勺遞到許父許母的嘴邊。
“爺爺,您吃!”
“奶奶,您吃!”
不愧是雙胞胎,好似有心電感應一樣,動作是一模一樣的,好像是商量過一樣。
他們這一舉動,把二老給激動得不行,心說,這孫子(孫女)真是沒有白疼。
不過,孩子吃的東西他們怎麼會吃呢,不過這回兩個孩子很堅持。
最終,兩人還是沒拗過孩子們,一人嚐了一口。
嗯,好吃是好吃,就是太涼了。
孩子的世界他們是真的越來越看不懂了!
大冬天的,還吃這個冰冰涼的東西,也不怕吃壞肚子,不過看著那兩隻小小的碗,看樣子量也不多,偶爾吃一回應該沒什麼,也就隨他們去了。
隨後,雙胞胎如法炮製,給許大茂夫妻一人也塞了一勺。
許大茂少少地嚐了一口,再一看那形狀,這不就是巧克力聖代麼?
好些年沒吃過了,他砸吧砸吧嘴,回味了下,味道還真不錯的。
兩孩子孝順完了長輩後,這才津津有味地品嚐起這難得的美味來。
過了一會兒,許母終於想起外孫子來。
“家國,你表哥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家國忍住笑,“表哥怕您再問他女同學的事情,把我送到衚衕口就回去了,說是過些天再來看您和爺爺。”
聽得這話,許母笑罵道,“這孩子,真是的,問一問又不會掉塊肉!”
“媽,小強這是被您給嚇著了,孩子的事情他自己心裡有數的!”
對於長輩催婚,許大茂前世見得多了,如果催有用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大齡剩男和剩女了。
“我這不是為他著急嗎?下鄉耽擱了這麼些年,現在不急,等過了三十再急就晚了。
你們可不知道,賈家的棒梗,和他物件處得挺好的,我聽你張嬸說,如果順利的話,今年過年時他們就要結婚了!”
許大茂一聽,來了興趣,“棒梗有物件了嗎?我怎麼不知道?”
他好像是記得之前隱約聽誰提過一嘴的,說是棒梗處物件了,不過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真沒想到,這才多久啊,都開始談婚論嫁了,他很好奇,對方是姓唐的不?
“就是你張嬸孃家大哥的孫女,好像說是比棒梗小三歲。”
“張嬸兒姓什麼?”
“呃”
許母被問得愣住了,平常‘他張嬸’這樣喊習慣了,她還真想不起來張嬸的孃家姓什麼了。
她看向許父,許父也跟著搖頭,“你整天跟她在一塊兒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我知道!”
婁曉娥給許母解了圍,“張嬸姓阮,上次她那侄孫女來看她,我正好碰上,就聊了兩句。說起那姑娘的名字,叫阮秀珠,因為她這個姓很特別,我一下子就給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