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有點涼。”
婁永誠把茶杯捧到手心,一股暖意頓時從手心傳出來,擴散到全身各處。
“謝謝您,伯母,還真別說,離開京城十多年,我現在真有點不適應這裡的氣候了。香江那邊現在還是夏天呢!”
他輕輕地啜了一口茶,然後就問起了孩子。
“曉娥,大茂,我聽說你們一共有三個孩子,剛剛那兩個就是小的那對龍鳳胎吧,大的是不是叫家國?怎麼沒見著他,不在家嗎?”
此時的家安和家康正和大齊湊在一起,窩在角落的那隻沙發椅裡,嘀嘀咕咕說個不停,不過都是大齊在說,雙胞胎在聽。
他是在說婁家舅舅之前去舊院子裡找人時發生的一些事情。
他在這裡說得唾沫橫飛,可不知道,這個時候的舊院子裡,因為這個訊息,都炸開鍋了。
前一次全院震動還是許家買院子搬出去那回。
不過那回只是小意思。
大家都知道許家有錢,買下這麼一套院子的能力他家肯定有,不過這樣的話,他們的家底估計也花得差不多了。
所以雖然大家夥兒羨慕歸羨慕,但不嫉妒。
這回可不同了,婁家人回來了,而許家的兒媳婦就是婁家唯一的女兒。
所有人聽到這個訊息時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許家這回真要發了,發大發了!
傻柱派了大兒子出去領路之後,就忙不迭地回家跟媳婦兒吹牛去了。
“小月,你知道剛剛是誰來咱院子了嗎?”
“不就是曉娥他哥哥嗎?從香江回來的!”林鴻月不以為意地答道。
傻柱兩眼瞪得老大,“這訊息傳得怎麼這麼快,我就出門送下人的功夫,你在家裡都聽說了?”
“嗨,就二大媽和賈大媽兩人的大嗓門,她們就直接在院子裡說的,我這耳朵又不聾,當然就聽見了。不光是我,一大爺和一大媽也都知道了。
對了,婁傢什麼來頭啊,咱院兒裡的人怎麼這麼激動?”
林鴻月嫁來得晚,那時候婁家人已經不在京城了,一般人礙於婁曉娥,也不太提起婁家人,所以她不瞭解是正常的。
傻柱來了興致了,開始給自個兒媳婦普及欠缺的知識,說了一大通。
林鴻月聽完他的話,瞪大了眼睛,“原來婁家這麼有錢呢?怪不得我總覺得曉娥身上有一股我看不明白的氣質呢。”
“那當然,要是放在古代,她可稱得上是真真正正的千金小姐,不過特殊原因,便宜許大茂那小子了!”
傻柱忍不住冒了句酸溜溜的話。
然後就被林鴻月擰住了耳朵,“怎麼著?我聽著你這話風有點不對啊,難不成你對曉娥有什麼想法?”
“哎喲,疼,疼,疼,媳婦兒你快鬆開手!許大茂是誰啊,那是我兄弟,我怎麼可能對兄弟媳婦有什麼想法呢?我可是知道一句話,朋友妻,不可欺!”
傻柱立馬認慫,趁著媳婦分神的那會兒,趕緊把耳朵從媳婦的“魔爪”中掙脫開來。
然後立馬竄出去起碼三米遠,隔空對林鴻月嚷嚷道,“媳婦兒,不帶你這樣的啊,動不動就擰耳朵,還總擰一邊,你看看,我這個耳朵是不是比另一隻大多了?”
“得性!”
林鴻月被他給逗樂了,然後發覺不對,又把臉一板,“那我下回換隻耳朵來擰?”
“別別別,就這隻吧,別換了,這隻已經起繭子了,你換一隻我還不習慣呢!”就這時候了,傻柱還不忘臭貧。
就他這個厚臉皮,林鴻月也實在是拿他沒辦法,所以也就懶得跟他計較了。
“算了,不跟你瞎胡鬧了,大齊呢,你讓他幹什麼去了?”
“那婁曉娥他哥不是不知道許家搬哪兒去了嗎?莪就讓大齊給他們帶跟去了。
不過這小子不會就留在那兒不回來了吧?
不行,我得過去看看!媳婦兒,要不一起去許家串串門?”
林鴻月有些遲疑,“這合適嗎?人家親人團聚,咱去打擾不太好吧!”
“怕什麼?我跟大茂是好兄弟,走,把家裡那兩瓶好酒提上,咱倆也去湊湊熱鬧!對了,把小旭也叫上,這小子又跑到哪裡瘋玩去了?”
傻柱就是這麼個人,說要幹什麼十頭牛都拉不回。
林鴻月懷著忐忑的心情,領著小兒子跟著傻柱去了許家。
還好,她預想中尷尬的場面並沒有出現。
許家人對他們的到來非常歡迎,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