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出去。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許大茂心說,這還是挺符合現實情況的,像劇裡那種,胖子直接跑到蜀香軒的後廚,想想也覺得有些魔幻。
先不說胖子會不會那麼傻,求人不私底下求,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萬一事情不成,那得多丟人啊。
這胖子再缺心眼,估計也沒這麼缺心眼的。
二來,蜀香軒那麼大一個飯店,後廚那麼重要的地方,怎麼可能讓外人隨便進來呢,想想也不可能。
真實的情況是,蜀香軒正常營業時是有三個保安值班的,一個在門口,他兼顧一樓大廳,另一個在二樓,負責包廂的安全,最後一個就是守著後廚,防的就是那些不長眼的人隨便往裡面闖,又或者是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到廚房去幹壞事。
這年頭可沒有監控,說句不好聽的,萬一有那競爭對手等別有用心的人,跑到廚房隨便在哪個菜里加點料,哪怕是一點點瀉藥,對於飯店來說,那也是很壞的影響。
更何況,有的時候人心可能會更歹毒,投的不是瀉藥,而是毒藥的話,這對飯店那就是滅頂之災了。
這就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心無大錯。
這也是整個後廚包括人事都交給傻柱管理的原因之一。
廚師長負責制,蜀香軒的廚房就是這樣的,所以傻柱才會儘量挑他自己的徒弟帶過去。
…就是因為這些人他知根底。
而且,但凡能進入後廚的那些洗菜工洗碗工,也全都是身家清白,經得起查底的那種。
只是,聽傻柱這麼一說,許大茂又覺得,胖子這人在某種程度上又沒有壞到底。
要真是那種很壞很壞的人,當傻柱問起之前的事來,他可以不說實話的,直接說是於莉用高薪請他的就行了。
依著傻柱那脾氣,也不太可能去找於莉去求證的,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一直不清楚真實的。
傻柱聽了他的話,反而樂了,
“大茂,這你可錯了,胖子他就是壞。
至於他為什麼沒有說謊,多半是他壓根就沒想到這件事情還可以說謊的。
因為他那人吧,不僅僅人品不行,腦子也不太行,實在是太笨了。
要不然也不會跟我那麼好些年,就學了這一點手藝,可,純粹就是腦子不夠用才會這樣。”
腦子不夠用!
聽著傻柱對胖子的評價,許大茂也不知道該有什麼想法了。
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幾人說說笑笑,中午飯再豐盛最後也都吃完了,那瓶酒也被喝了個乾淨,就是把瓶子倒過來也倒不出來一滴了。
許大茂只喝了一點點,許父比他多上那麼一點,兩人加起來都沒有半瓶,其餘的全都進了傻柱的肚子。
“過癮!”
傻柱把嘴巴一抹,重重地舒了口氣,“當廚子別的都好,就是吃飯不能準點,我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在正點兒吃過中午飯了!”
許大茂就笑話他,
“可你賺得多啊,不提以後的分紅,就廚師長的工資,已經相當可觀了,比之前在食堂漲了可不是一點兩點啊!”
傻柱一聽,就開始翻大白眼了,
“工資才是多少了,肯定分紅是大頭啊。
照這個樣子,明年年底肯定就有分紅了,到時我指定要得紅眼病了!”
??
許家人都是一頭問號,分紅跟紅眼病有什麼關係。
“你們家那麼多股份呢,我才這麼一點,到時候眼瞅著你們分那麼老些錢,我眼睛當然要紅了!”
傻柱話音一落,大家全都笑了,包括他自己。
許母邊收拾碗快邊說他,
“柱子,你這張嘴喲,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有的時候甜得很,說的話就是讓人聽著高興,有的時候又損得很,說出來的話讓人恨得牙根都癢癢。”
傻柱一副嘻皮笑臉的樣子,“嬸子,我這人是對人的,對像你們家的人,當然是嘴甜得很,但如果是對著劉海中閻埠貴那些人,我可就不能保證了,有時候我嘴損一點,其實是為他們好。”
他說得振振有詞的,一時間許母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於是就搖搖頭,繼續將那些髒盤子裝到一隻超大的食盒中。
這個食盒是有好幾層的,每層至少能放兩隻盤子。
…那邊,傻柱看著她的舉動,有疑問了,“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