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會了,雙胞胎跟壯壯被我師父家的大孫子接走了,說是要請他們吃大餐。”
自打那回許大茂跟家國促膝談心後,家國就沒再對雪松窮追勐打了。
不過他轉變了態度,雪松也跟著轉變了態度,反而主動找上門來了。
只不過不太湊巧,家國卻不在家,於是他就把三個小的領出去了,說是讓他們跟未來的嫂子多接觸接觸,聯絡聯絡感情。
一聽吃大餐的,家安那個吃貨還能忍得住?再加上壯壯那個小吃貨,他倆可是積極得不行。
所以,在少數服從多數的情況下,家國再想在家待著也是不可能的了。
一聽他提起雪松,傻柱就嘆了口氣,語帶羨慕地說道,
“徐老爺子這回可是能鬆口氣了,徐局長也真是命好,養了個好兒子。
都不用大人操心,自己就找著媳婦了,還找了個那麼好的親家!
那孩子跟我家大齊可是一樣大的啊!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我家大齊就跟個木頭一樣,也不知道哪年我才能見著兒媳婦的影子呢?”
他能知道雪松的事情,真是一點都不足為奇,他老丈人家可是跟徐家的老房子在一個四合院裡。
這年頭,住在同一個院裡的街坊,誰家有件什麼事情,鄰居們肯定是最先知道的。
尤其是這種喜事,更是很快就能傳遍整個院子了。
作為一個孝順女婿,傻柱可是那邊的常客,自然也很快得到了這個訊息。
一提起孩子們處物件的問題,許母跟他就有共同話題了,
“可不是嘛,柱子,嬸兒這心裡也是這樣想的,我們家家國,比大齊還大一歲呢,那孩子不也是一點動靜都沒?
大齊那孩子不會也有這個想法吧?”
聽了許母的話,傻柱是欲言又止,最終什麼都沒說,千言萬語化為一聲嘆息。
許大茂見他情緒有點低落,就笑著拿快子敲敲面前的菜盤子,問道,
“你嚐了之後覺得怎樣?這幾個小子的水準沒降吧?
反正我們天天吃,一直都覺得挺好吃的。
不過我們畢竟不是美食家,要評判還是需要你這種專業級別的人來。”
聽他問這個,傻柱打起精神來,把面前的那些菜都嚐了個遍,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水準還可以,就是沒什麼進步,看來待會兒吃完飯,我得到前面去看看了。
小趙那小子有些不思進取了,我把他調過來,就是想讓他改改這個混日子的毛病的,可沒想到,他是一想沒改啊!
這樣的話,大山跟三柱兩人反而要受他的影響了,不能進步,那就是退步了。”
提起自己的專業,傻柱還是很嚴格的。
在新收的幾個徒弟中,他最喜歡的還是大山跟三柱兩個人。
大山這人吧,雖然天賦不行,但很聰明,又很刻苦,這兩條足以彌補先天上的不足。
至於三柱子就更了不得了,這孩子就是天生當廚子的料,又因為是苦出身,比大山還能吃苦呢,假以時日,絕對是個大廚的材料。
而且,這孩子有一股牛勁兒。
為了學廚藝,都敢自己一個人趙家屯那麼遠的地方坐火車來京城,就這份精神,也沒有多少人能夠比擬了。
這孩子都快入魔了,過年也不打算回家,因為來回太浪費時間,也浪費錢,他平常可節約得很,掙的錢除了留下一小部分自用外,其餘的全都寄回家去了。
大山也很照顧這個年紀跟他相當的師弟,這回過年他已經跟三柱子說好了,到他家去過年。
他爸王強也見過三柱不止一回了,對這孩子也是觀感很好,對兒子的這個決定是一點意見都沒。
也許都是農民出身吧,他們之間有著天然的親近。
說到前面的飯館,許大茂這才想起之前沒有說完的話題。
於是冷不丁地問,“三大爺家裡是不是也出了什麼事兒?”
傻柱都被他問得一愣,硬是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之前在他們屋裡說的話。
他立馬就樂開了,一副興災樂禍的樣子,
“可不是嘛!
你們知道嗎?於莉開的那家館子都快黃了!”
“不能吧?”
許家四個人全都吃了一驚。
他們還真沒聽到訊息呢。
許父一臉嚴肅,“這訊息可靠嗎?”
傻柱不慌不忙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