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還沒來得及應聲,就聽見許母在院子裡發問,
“哎喲,是柱子啊,最近你可是稀客!
今兒怎麼有空過來了?
這個點兒飯店裡應該忙得很吧?”
然後就聽到傻柱笑著回答,
“許大媽,咱是有日子沒見了,您老最近還好嗎?
您說的沒錯,這個點兒飯店是最忙的時候,不過今兒全都包出席去了,所以我把準備工作做好了就出來了。
後廚那裡有我徒弟們看著呢,不會有事兒的。
大茂他們兩口子在嗎?我找他們說點事兒。”
“在的,在的,在他們屋呢!”
聽到這裡,許大茂也坐不住了,趕緊起身,開啟門迎上前,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何大廚師長大駕光臨,今兒是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
傻柱一齜牙,
“我說,大茂,你這不是寒磣我嗎?
什麼大廚師長?不就一廚子!跟你們這種大老闆可沒法比。”
“……”
兩人這一通互吹,吹到最後,自己臉都紅了,然後才進屋。
坐定後,傻柱也不含湖,直接開門見山說明了來意,
“今兒飯店有人包場,選單都是固定的,我把那邊都安排利索了,就瞅了個空兒,來跟你們說說話。”
許大茂卻有些好奇,
“是誰啊?這麼大手筆,咱那飯店可有二十幾桌呢!吃這麼一頓,可花的不老少。”
傻柱點頭,並沒有否認,
“可不是嘛!他們可不是一頓,而是中午跟晚上兩頓,沒個大幾千塊錢是下不來的。
你們可不知道,他家不僅僅包下了一樓,就連二樓的包廂也都全給包下來了!”
他這麼一說,就連婁小娥也詫異起來,
“這人什麼來頭啊?這麼闊氣。”
傻柱那表情立馬變得有些怪異,
“你們還記得秦京茹嗎?就是賈東旭那個小姨子?”
“不會吧!她家有什麼喜事啊,這麼闊氣!”婁曉娥驚呼。
“不是,不是,弟妹你誤會了,不是秦京茹請客,她哪有這個能耐啊!”
傻柱趕緊解釋,“是秦京茹的前夫,就是那李懷德那個王八蛋的小舅子!
大茂,你還記得李懷德是誰吧?”
李懷德是誰婁曉娥不太清楚,可秦京茹的前夫她是有印象的。
至於許大茂,他對兩者都記憶猶新,於是就點點頭,示意傻柱繼續說下去。
於是,傻柱繼續,
“我這人你們是知道的,一向是隻管做菜,不問來客是誰。”
許大茂他們在旁邊點頭,這一點確實是大傢伙都知道的。
“可是今天,我就破了例了,你們知道是為什麼嗎?”
許大茂實在是憋不住了,要不是打不過傻柱,他真想搗對方一拳,
“我說,你今兒不就是來找我們說這事兒的嗎?做什麼還賣起關子來了?
趕緊的,快點說了得了!別在這裡吊人胃口!”
傻柱“嘿嘿”笑了兩聲,然後撓了撓頭,繼續講述,
“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今天約出席去了,是滿席,選單又是固定的,一大早就在後廚裡準備。
早點準備好,到了中午就不會手忙腳亂了。
那個劉嵐你們也認識的哦。
她是銜接後廚跟前廳重要的一環,所以,她時不時的都要到前廳去,跟經理和服務員他們溝通。
我們那邊正忙著呢,就見她怒氣衝衝的回來了,眼眶還紅紅的。
大家問她怎麼了,她邊抹眼淚邊說,她在外面大廳裡碰到李懷德那個王八蛋了,那個壞東西還當著經理的面奚落了她好一頓。
我一聽,那火就上來了,以前在工廠,那臭東西是領導,咱拿他沒辦法,可現在是咱自己的地頭,還讓人欺負到頭上,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於是,我立馬出去,想找那壞東西算賬!”
婁曉娥突然插嘴,“你剛剛的話有毛病,現在飯店確實是自己的地頭,可人家現在是飯店的客人,你能拿他怎麼樣?”
“嗨,還是弟妹腦子轉得快,可不就是這個理兒嗎!
等我到了大廳,一看那架勢,就知道今兒討不著便宜了。
那李懷德,人模狗樣的,打扮得比新郎倌兒也差不了多少了。
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