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笑著說道,
“這個桌子挺有意思的啊,設計得挺巧妙的,省得咱們自己動手轉了。”
這是一個頗有書生氣的中年人,跟他父親不一樣,一眼看上去並不像個軍人,更像是一個知識淵博的學者。
據剛剛雪松介紹,他可不是個普通人,而是某研究院的高階研究員。
聽他說起這個,這邊徐立武自然而然就把許家人也介紹了給他們,並提及了他們是這家飯店股東的身份,以及許大茂是徐師傅的徒弟這一關係。
這時,沉如月的母親笑著說道,
“小許同志嘛,我記得的很清楚的,當年立武受傷,小許可是跑前跑後幫了不少忙的。
還有啊,立武在部隊時,我們親家一人在家,全都是小許幫忙照應著,說是立武的半個兄弟可也不為過的。”
許大茂有些受寵若驚,
“伯母,您真是太客氣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嘛,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今天的主角可不是我,而是這兩個孩子,咱們還是多說說兩個孩子的事情吧!”
他這麼一說,沉母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小許可真會說話,不過這話確實也沒錯,今天是雪松跟春娃的好日子,我提議啊,大家一起來喝一杯,怎麼樣?”
幸好有沉母在,一來她能說會道,二來就是她幾方面的人都認識,隨便就能提起一個話題來。
李知春的母親也是個會來事的,有她跟沉母配合,這個訂婚宴進行得很順利,氣氛也很是融洽。
只是,像家國他們三兄妹,他們都沒怎麼說話,因為這種場合可不是他們可以隨便插話的場合。
只有當長輩們問他們問題的時候,他們才會儘量用簡短的語言來回答。
家國也知道,自己肚子裡的那一大堆疑問,只有等之後跟雪松單獨見面時才能搞明白了。
不過,在吃飯的過程中,他的耳朵可沒有閒著,也獲取了不少的資訊。
原來,李家的家長知道兩人在處物件的時間,也不比徐立武他們早多少。
這兩個人,可真是能瞞啊。
事實上,他們倆正式確定關係,算起來也有了兩年的時間了,而且起初還是李知春主動追的雪松。
這可是一個令人意外的訊息。
家國在心裡又加上了一條,之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笑話笑話雪松。
他可是清楚記得,雪松以前可是說過,最不喜歡那種主動的、強勢的女生。
臨了臨了,卻偏偏找了這樣一個物件,而且看眼前這種情況,法定年齡一到,估計就會馬上結婚了。
這頓訂婚宴,由於雙方都是你情我願的,再加上有沉母跟李母的完美配合,最終完美結束。
雙方在飯桌上就簡單地敲定,等家國的年齡一到,就馬上領證,而婚宴估計應該會放到年底,亦或是明年年初。
至於李知春,她是女的,不存在年齡不夠的問題。
不過,在回家的路上,許大茂他們都在討論一個問題,徐家著急讓兩個孩子結婚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徐師傅年紀大了,過了今天不知道有沒有明天,所以雪松早點結婚生子可以早點了結他老人家的心願,這是無可厚非的。
可李家又是為了什麼呢?
李知春的爺爺可比徐師傅年輕多了,看年紀也就是七十出頭的樣子,而且李知春的哥哥已經結了婚有小孩了,不存在急著抱重孫的問題。他們重孫子都有了,重外孫應該沒有多稀奇的。
家國突發奇想,來了一句,“該不是那個李知春太強勢了,他們家怕她嫁不出去,所以會這麼著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