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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於,不至於,咱倆可是鐵哥們,我怎麼可能結婚都不告訴你呢?
不告訴你的話,不就少了一份禮物嗎?”
“哼!”
家國一聽他這話,火氣更大了,於是大聲喊起服務員來,
“服務員!再來兩份羊肉,要最貴的那種!”
“得嘞,馬上就來!”
服務員高興的應和著。
雪松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今兒他準備好了大出血了,只要家國出了這口氣就行。
看他如此表現,家國心裡終於舒服一點了,
“不跟你說笑了,你今天一定要把事情原原本本,從頭到尾都跟我說一遍行嗎?
要不然,我這好奇心得不到滿足,心裡就不會舒服的,心裡不舒服了,肯定就不存在什麼原諒不原諒了。”
見他正經起來,雪松也收起了那副嘻皮笑臉的模樣,
“你想聽什麼?我一定全都告訴你。”
“還有什麼?當然是你們是怎麼好上的!
你那個物件,跟你之前說的標準完全不一樣好吧?
我真的很好奇,你們倆是怎麼好上的?
這世界上真有女追男隔層紗這樣的事情嗎?”
說白了,家國其實並沒有那麼生氣,更多的是好奇。
雪松灌了一口飲料,然後把杯子往桌上一拍,
“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
他跟李知春確實是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
小時候他放寒暑假,他姥姥總要接他過去住些日子。
他就是那時候認識的春娃,不過那時候的春娃又黑又瘦又小,頭髮剪得短短的,又總是穿著一身類似軍裝的衣服,跟男孩子沒什麼兩樣。
反正在八歲之前,他是不知道春娃是個女生的。
每次過去小住,他都會跟大院裡一群孩子一起玩,不是玩打仗的遊戲,就是玩警察抓小偷的遊戲。
為了爭誰當警察誰當小偷,他跟那些孩子沒少打架,同樣,也跟春娃打過幾回,有輸也有贏。
直到八歲的時候,大院裡有房子要整修,工人偷懶,把黃沙水泥堆到了空地處。
一群小子玩得沒東西玩了,不知道是誰提議,撒尿和沙子玩。
這一回,一向玩遊戲都搶在最頭裡的春娃卻往後縮了。
雪松看了就笑話她。
然後就被小夥伴們點破了,“哈哈,春娃是個女娃子,她是蹲著撒尿的,當然不可能跟咱們一起站著撒尿了。”
雪松當時都傻了,春娃被臊得臉通紅,一轉身就跑了。
自那以後,雪松再去大院住,就很少能看到春娃的身影了。
再然後,又過了好幾年,雪松上中學了,再次見到春娃時,都快認不出來了。
她頭髮留長了,也穿上了裙子。
可能不再四處瘋玩的緣故,臉皮也是白嫩嫩的。
不過,她人雖然樣子變了,可性格還是大大咧咧的,見到雪松也是跟過去一樣打招呼,彷彿中間空白的幾年不存在似的。
人家女生都這麼大方了,自認為是個男子漢的雪松當然也不會示弱。
於是,兩人莫名其妙的又恢復了友誼。
雪松只要去姥爺家,就總會跟春娃碰碰面,聊聊天什麼的。
再然後,就是高中的時候,春娃問了雪松想要報考的學校。
結果就是,兩人考上了同一所學校,成為了同學。
雖然不是同一個專業的,可畢竟在同一個校園裡,見面的機會就更多了。
自然而然,兩人就走得更近了,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友。
不過這個時候,雪松自認,他們之間還是純潔的友誼。
直到大四的上學期,春娃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突然向他表白,戳破了那層窗戶紙。
把雪松嚇著,看見她就躲。
可是,也許真的就是女追男隔層紗吧,最後他還是沒有抵抗得住春娃的攻勢,在前一年春節的時候,兩人正式確定了戀愛關係。
之後,之後的事情,家國也差不多能猜出來了。
這姑娘,可真夠強勢的。
只是,她完全就不是雪松的菜啊!
雪松見他還是一臉疑惑的樣子,又恢復了嘻皮笑臉的狀態,
“唉,哥們,你沒有談過物件不知道,這理想歸理想,現實歸現實。
並不是說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