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的那百分之二的股權,到時也會跟你籤一份單獨的認股協議書的。”…傻柱聽完後,比了一個大拇指,
“伯母,您可真是這個。
辦起事情來就是老道,井井有條,還上規矩。”
婁母笑著拿手指虛空點了點他,
“你這孩子,嘴巴可真是甜。
香江那邊做什麼都上規矩的,籤合同,籤協議,這些都是必備的流程,做多了,時間久了,慢慢也就養成習慣了。”
“這個習慣好,無規矩不成方圓嘛!
我們這些小輩的,一定要跟您多學學。”
傻柱今天心情好,說出來的話也是格外的中聽,把婁母哄得眉開眼笑的。
不過婁母畢竟是做大事的人,她可沒忘了正事兒,
“柱子,今天咱們這就算是口頭上達成協議了,可不能再反悔了啊!”
“絕對不反悔!”
傻柱舉起右手發誓。
同時,他的心裡卻在想著,後悔的那就是傻子。
他雖然外號是傻柱,可不是真傻。
明擺著,這個飯館不是什麼人都能入股的。
算上他這個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的小老闆,這麼大一家飯店應該就只有三個老闆。
婁母是大老闆那當然不用懷疑,許大茂兩口子的股份肯定也不會太少,這一點從他們很輕鬆地讓給他兩個點就可以看得出來。
這麼大一塊肥肉到了他的嘴裡,他是怎麼著都要吞下去的。
至於什麼怕政策變化,怕搞丟鐵飯碗什麼的,早就被他扔到腦後頭了。
開玩笑,他才不相信,婁家會把上百萬的金錢往水裡扔呢。
在他看來,婁家就是一顆大樹,靠著大樹好乘涼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現在是婁母有事求著自己,所以他才能乘機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給自家多爭取了兩股。
可惜自家錢不夠多,不過估計多了也沒用,人家也不可能同意他參太多股的。
如果他錯過了這次機會,估計以後他就是捧著錢上門,人家也不帶理他的。
見他如此,婁母也就不再拐彎抹角了,直接向傻柱提出了他的要求,
“不反悔那就行,我就直說啦,當務之急,最先要落實的,就是那塊地皮的使用權。
這個就要麻煩柱子你從裡面牽牽線了。
還有,大領導那邊你一定要解釋清楚,可千萬別產生誤會嘍。”
傻柱點頭,
“這個不用您講,我也會先去找大領導說說這事兒的。
您放心,這個地兒是大領導透過自己的關係找來的,沒有託付給別人,所以,落實起來也簡單,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兒。
正好我明天要去給他做飯,順帶手就把事情跟他說了。”
聽他這麼說,婁母心裡的石頭落了地了。
她實在是太喜歡那塊地方了。
事情說好了,大齊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他也該到前面去準備晚市了。
於是跟大家告辭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婁母就順嘴誇獎了起來,…“這孩子,看著就很穩重,又很懂事。今年多大年紀了?”
家國回答,“姥姥,大齊只比我小一歲,今年二十一週歲了。”
“這個年紀好啊,正是能幹的時候。
柱子,有沒有考慮把他也帶到身邊給你當個副手?”
傻柱聽了就嘆息一聲,
“我也想啊,可惜這邊小飯館還離不開他。
小李那孩子還是嫩了點,大山就更不用說了,連門兒還沒入呢!”
“你那麼多徒弟,就找不出一個合適的?”婁母有些不信。
對她,傻柱非常耐心,
“是這樣子的,我之前收的徒弟都在軋鋼廠食堂上班呢,如果說讓他們辭職跟著我一起幹,倒還說得過去。
可要是讓他們到這邊的小飯館來,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您投資的大飯店跟這邊的小飯館還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的。”
婁母也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傻柱這一解釋,她也就明白了。
她又嘆了一聲,不為別的,就為大齊這孩子可惜。
這時,許大茂插話了,
“這事情不難啊,你現在再多收一兩個徒弟,放在咱們飯館這邊,讓他們多練練,總有一天會出師的,等底下這些小的能頂上了,再把大齊調過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