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一直就有個疑問,一直沒有機會找到答案。…今天是個機會。
“老許,問你個事兒啊?”
許父正跟一大爺說得開心呢,被他問得一愣,“什麼事兒啊?”
三大爺知道這個問題可能有些不合適,但他又實在是太想知道答案了,於是就不管不顧地問了出來,
“你家那個飯館,是你出的錢,還是你兒子出的錢啊?或者是你倆合出的?”
“老閻,你怎麼好問這麼私人的問題啊?”一大爺聽這話音好像不太對啊,趕緊打斷。
可二大爺卻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老易啊,你這話說的,就是咱們老哥兒四個聊聊天,談談心嘛,說點家長裡短的事兒,老閻這問題也就是八卦一下嘛,說起來,我也挺好奇的,老許你不會不願意回答吧?”
許父卻淡然一笑,心說,好戲來了,今天就是要讓這閻老西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父慈子孝。
“這有什麼不願意回答的,當初買院子的錢是我家大茂出的,我就想著,做長輩的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吧,於是就把裝修的錢出了,這錢一出,我們老倆口這大半輩子的老本也就去了大半了,哪還有錢再開飯館啊。開飯館的錢全都是大茂他們倆口子出的。
其實,誰出的又有什麼關係呢,父子不就是一家人嘛,分那麼清楚幹嘛?我們老的存下的錢,總有一天也要交給他們小的手上的。
不過,他們小的也孝順,說我們不能手上沒錢,就決定早市上賺的錢除了交公的,其它就都是我們老的在收著了。
還有,家裡的一應開銷我們都不用負擔一分錢,全都是從飯館的分紅裡出。”
這話一出,一大爺都羨慕起來了,更別說另兩位了。
二大爺還算好,只是羨慕嫉妒而已。
可三大爺就不行了,他的心裡就跟油煎的一樣,感覺心口繃得緊緊的,呼吸都有點困難起來。。
一見他的樣子,許父心裡咯噔一下。
壞了,不會刺激大發了,把閻老西給幹倒了吧。
他也坐不住了,趕緊站起身來,上前扶住閻埠貴,不停地在他耳邊喊著,“老閻,老閻,你趕緊深呼吸,對,跟著我的節奏來,呼,呼,呼,對,再來,吸,吸,吸……”
還好,閻埠貴只是情緒太激動了,深呼吸了幾下後,又漸漸平復下來。
“老閻啊,你剛剛是怎麼了?臉都憋紫了,可把我給嚇壞了,我還以為你要跟我家那口子一樣,中風了可就不妙了。”
雖然平常吵得歡,也經常鬧意見。
其實這幾個老頭子的感情還是不錯的,畢竟在一個院兒住了好些年了,也不會真的想看誰倒下。
二大爺劉海中剛剛說的也是真心話。
一大爺也是嚇得不輕,“老閻,你覺得怎麼樣了?要是還難受的話,咱就去醫院看看吧。”
閻埠貴氣喘上來了就沒事了,現在臉色也恢復了正常。…他深深嘆了口氣,“唉!”
然後才開始說起了心裡話,“不怕你們笑話,我這聽了老許說的,他家大茂是怎麼對待他們老倆口的,又聯想到我家那大小子是怎麼對待我們老倆口的,心裡一時過不去。”
閻家的事情,許父聽傻柱說起過,不過現在他也不敢再刺激這老傢伙了,就沒開口。
可二大爺劉海中是個大炮,他說起話來不管不顧的,“老閻,你別光比這個啊,你也不想想,你們是怎麼對待兒子的,而人家老許又是怎麼對他兒子的,這能一樣嗎?”
一大爺也跟著點頭,“雖然平常老劉說話經常不在點子上,可今天,我要誇誇他,這話說得很有水平,一針見血。你呀,就是太算計了,現在兒子媳婦全學會了吧?”
閻埠貴苦笑,“豈止學會了,現在已經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那你能怪誰呢,之前種下的因,現在就是結出的果,你以後還是要改改,不能再這樣了,小心以後老了他們都不管你。”一大爺繼續勸道。
閻埠貴卻搖頭,“我跟你們情況不一樣,你跟老許都是隻有一個兒子,可以可勁兒地對他們好,我可是有三個兒子,你讓我怎麼辦?”
二大爺對他翻了個白眼,“你傻啊,誰讓你三個兒子一樣對待了,你可以跟我一樣,挑個最孝順的,就跟著他過,然後自己的存款以後也全留給他就行了。我現在就是對老大老二全失望了,現在就指著老三一個了。”
對此,一大爺表示贊同,“這也是一個辦法,老閻,你那二小子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