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姑娘,可不能委屈了人家。
他是嚴格按照小倆口的要求去做的。
圓圓雖然說過,她有時間,可以常來看看。
可她畢竟是有正式工作的人,哪能說走就走,頂多可以在禮拜天放假時過來看看。
而且,她一個小姑娘,哪裡懂得裝修房子這裡面的門道。
還是得由他這把骨頭在那裡盯著。
其它人都在忙,許大茂也沒有閒著。
跟婁曉娥一樣,他也在偷偷摸摸地看那本機械原理。
開玩笑,他是男人,可也不懂這方面的知識啊,前世的他可只會開車,不會修車的。
這些知識只有現學了。
另外,還要時不時地關心下幾個孩子。
重點就是雙胞胎。
離高考可沒幾個月了,他是既擔心家康的身體狀況,又擔心家安的心理狀況。
他這個老父親哦,也是為孩子們操碎了心。
不止這些,他還有別的煩心事。
晚上上夜校還好,他基本都能應付。
可白天上班的日子卻不太好過。
原本風平浪靜的編輯組,現在被兩派人搞得有點烏煙瘴氣的。
雖說他一直說自己要保持中立,不管這些事情,可是看在眼裡也是挺煩的。
現在他常做的事就是跟小孫兩人在辦公室裡大眼瞪小眼,相互嘆氣。
每到這時,他就有點同情小孫,反正再過一年,自己就要脫離苦海了,可小孫還且得熬呢。…小孫卻道,“管他呢,我可是元老了,工作上又沒有什麼失誤,而且我這又不是什麼重要的職位,他們再怎麼著,也沒有人會動我的。我就只管幹著,幹到五十五歲退休就算是完事兒。
再說了,在你走之前,他們怎麼著也會分個高下的,到時新官上任,自然就天下太平了。”
許大茂不由得要為她豎大拇指了,這鹹魚心態,跟之前的自己有得一拼了。
不,比他還強上一點兒。
日子就這樣,在忙碌中一天天過去。
很快,就到了五月,填報高考志願的時間到了。
雙胞胎這些日子分外緊張。
雖說早就想好了自己想要填報哪所學校,可那僅僅是第一志願。
誰也不能保證自己到時就一定能夠考上第一志願,就連成績那樣出色的家康都不敢說保證,更別說家安了。
所以,除了第一志願之外的每一個志願,他們都必須非常鄭重地對待。
家康還好,他是從上往下,除了學校不同,一水兒的應用物理學專業。
而且他主意很正,寫好就扔在一邊不再改了,只等正式填報志願那天的到來。
可家安就不行了。
她的心不定得很,今天聽這個同學說這所學校好,明天又聽那個同學說那個專業好。
志願草表寫了是一張又一張,除了第一志願是雷打不動的外國語學院英語之外,其它的都不帶重樣兒的。
許大茂夫妻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婁曉娥悄悄把許大茂拉到一邊,
“我怎麼覺著咱姑娘有點不對勁啊!改主意也沒有這麼改的,一天一個樣。”
許大茂也早就發現了,可是他也沒辦法。
這孩子之前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婁曉娥又問,“你說她這是為什麼呢?”
是啊,為什麼呢?
許大茂也想不出來是為什麼,而且現在孩子大了,有好些事情都不願意跟家長說。
算了,還是用老辦法吧!
於是,他找到了外甥女小雪,請她幫忙探探女兒的口風,看能不能問出來這孩子心裡有什麼事兒。
小雪是女孩子,年紀也只比家安大不了太多,她們之前能說得上話。
正如之前小強能跟家國說得上話是一樣的道理。
畢竟已經上班幾個月了,小雪比之前成熟了許多。
在跟家安聊天之前,她先給許大茂他們打了個預防針,
“舅舅,舅媽,我只能說去試試,不能保證就家安就一定跟我說實話,又或者,可能家安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可能純粹就是因為拿不定主意。
因為像康康這樣的孩子還是少數的,大部分的孩子應該是像安安這樣,沒有多少的定性。
其實我以前就是這樣的,當時報志願的時候都是稀裡糊塗的,還是我媽說女孩子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