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稀裡糊塗地過日子!”
本來就這麼過下去,也會挺太平的。
秦京茹有了親人和靠山,而賈家也能微稍在錢財上得一點點利。
可沒想到,才過了沒兩個月,秦京茹就變卦了。
她跟誰也沒說,悄眯眯地在單位申請了宿舍,然後突然在前幾天提出了要搬走。
秦淮茹問她為什麼,她怎麼也不肯說。
就在前天,她收拾好了行李,一聲不吭地搬走了。
賈張氏是越想越不對勁。
於是今天白天,老太太誰也沒告訴,自己一個人悄悄地摸到了秦京茹工作的糧站附近。
也不知道老太太打聽到了什麼。
反正就是生氣得很,好像還有點點傷心,回家後就把自己關在房裡,連晚飯都沒吃。
秦淮茹知道是因為自家堂妹的事情,她很自覺,沒有到婆婆面前去礙她的眼,而是讓賈東旭上場。
“東哥,媽到底聽到了什麼?怎麼會這麼生氣!”
賈東旭很少這麼生氣,他擦了把臉,然後把毛巾甩到臉盆架上,“傻柱說得真是沒錯,你這個妹妹,就是個用得人朝前,用不著人朝後的主兒!不光這樣,我還要再加一條,她就是個記吃不記打的。你知道嗎?她現在又搭上了他們糧站的那個主任了。”
秦淮茹一愣,“主任?不會是那個已經50歲的糟老頭子吧?就是那天我們看到的那個?”
即使在賈東旭重重地點了頭後,她都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京茹,她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吃虧了一次後,怎麼還不長記性!”
“還不止這樣,她還在她的同事那邊抵毀我們一家人,說我們收留她在這裡住,就是惦記著她的錢,因為她一人在京城就欺負她,還把咱媽說成了老巫婆!反正就是,說得可難聽了。”
這才是賈東旭最生氣的地方。
自家老媽雖說是有一點私心,想賺點小錢,但出發點還是好的,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實在是太傷人心了。
老實人賈東旭這次也是真的生氣了。
“淮茹,我跟你說啊,以後你這個妹妹,絕對不準再讓她上門了,來一次就打一次。還有,往後不管她出什麼事情,都和咱們沒關係,你聽明白沒?”
秦淮茹點點頭,她實在是不好再說什麼了,自己的妹妹不爭氣,搞得她在丈夫面前都抬不起頭來。
……
正房何家,傻柱也正和媳婦八卦賈家的事情呢。
“媳婦兒,我聽棒梗說,他小姨又搬走啦?”
“是啊,有兩天了吧!就挺突然的,前些日子我還聽賈嬸兒說她會在這裡長住呢!”
傻柱一臉的意味深長,“不稀奇,那個秦京茹啊,就不是個好東西,上次說得好好的,幫她的忙,請我們吃一頓,這都兩個多月了,這頓飯我看是吃不上了。她這個人,就不是安份的,往後遲早得出事兒!今兒我就把話撂這兒了。”
“算了,不說她了,晦氣!”
林鴻月就笑他,“話題可是你先提起的,跟我無關。說點正事兒吧,你想好送什麼東西給許家了嗎?跟你說啊,這禮還不能輕了,咱小旭在人家又吃又喝又住的,我真的很過意不去。”
一聽到她這個問題,傻柱就開始撓頭了,“誰說不是呢,可我想不出啊!你說,我直接問許大茂他家缺什麼可以嗎?”
“你覺得他家缺什麼嗎?”
“好像是缺豬肉吃,可這東西這麼緊張,咱也沒地兒弄去啊!要不等你們商店來了好豬肉,你給他多稱點兒?”
“你想得挺美的,現在肉食供應這麼緊張,每次能分一點兒就不錯了,還多稱點兒,你以為商店是我開的嗎?我只是個賣貨的!”
“那算了,我還是找機會直接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