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臉得意,他輕蔑地瞥了眼臉色鐵青的保衛科長,“哼”了一聲,然後招呼棒梗,“走,咱們回家!”
看著師徒倆提著飯盒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工廠大門,保衛科長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有個不長眼的狗腿子湊上前來,陪著笑道,“科長,難不成就這樣放過傻柱了?”
“不放過還能怎樣?你聾了嗎?剛剛副廠長的話你沒聽見?還有,那材料庫丟鋼的事情,讓你們查了多少天了,p都沒查出來一個,一提到整傻柱你們一個個倒是挺積極!”
有了個出氣筒,保衛科長怎麼可能放過,於是他把氣全衝著那個人過去了。
其餘的人,都不著痕跡地後退了幾步,默默地離那個狗腿子遠了一點。
至於回家路上的倆人,心情則是完全不一樣。
實在是太痛快了。
傻柱早就在等著這一天了,只是沒想到老天會這麼配合,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
葉副廠長出現的時機實在是太好了,早了就沒有打臉的感覺,遲了的話,自己師徒倆就要多受點罪。
這樣不早不晚剛剛好。
“何叔,哦,不,師傅,沒想到您早就在副廠長那邊過了明路了,我剛才還以為自己要被開除出廠了呢。”
說實話,想起剛才的事情,棒梗還有一點心有餘悸。
傻柱拍拍他的肩,“你呀,還嫩得很,且有得學呢。你看著吧,今天這事兒沒完!”
棒梗滿頭的問號,不過傻柱卻就此停住,不再往下說了,而是跟棒梗說起了手藝上的事情。
回到家中,棒梗和家人分享了帶回來的美味。
小當和槐花這兩個饞嘴的丫頭,現在是越來越喜歡他這個哥哥了。
飯後,棒梗把今天的歷險經歷和父親講了,然後問他,“爸,您說何叔講的這事兒沒完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有下文?”
賈東旭也是廠裡的老工人了,訊息還算比較靈通,“大概吧,估計這個保衛科長要倒黴了!我聽說啊,幾個車間主任聯名把他給告了,說是因為保衛科翫忽職守,才導致材料庫被人有機可趁,前前後後丟了不少東西。而且還有人說,有人監守自盜,內賊就在保衛科裡。反正說什麼的都有,基本都是說保衛科長不好的。”
“爸,您現在越來越厲害了,連說了兩個成語呢!”
自從跟傻柱學了廚之後,棒梗的心慢慢定了。
於是以前那個調皮搗蛋的孩子又回來了,開始跟他爸沒大沒小了。
“去去去,又來拿你爸開涮!”
秦淮茹在旁邊聽到了,開始護起丈夫來,她跟棒梗說道,“你爸也是上過兩年初中的人,會說成語怎麼了。”
孃兒倆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起來,直到把賈東旭的臉說紅了為止。
賈東旭估計得沒錯,保衛科長馬上就倒黴了,而是倒了大黴。
沒過幾天,全廠通報,原軋鋼廠保衛科長,因工作存在重大失誤,被就地免職。
新任的保衛科長是新調來的,聽說是名剛退伍的軍人,做風剛正,和前一個是完全不同的作派。
聽到這個訊息,大部分工人都拍手稱快。
作為前任李主任的狗腿子,原保衛科長在前面些年可幹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情。
不過,還有一少部分人,聽到訊息後,卻在瑟瑟發抖。
這些人和原保衛科長一樣,都跟著前李主任做了不少事情,他們心裡明白,自己的好日子估計不多了。
果然,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工人的人事變動非常頻繁。
保衛科長的被免職就像是倒下的第一張多米諾牌,從而牽動了各方各面。
有心人發現,之前李主任留下的來的人脈漸漸地被一掃而空。
那位聶副主任也被調走了,臨走時宣傳科的人還自發地請他吃了一頓飯,算是告別。
雖然沒有人明說,不過大家都知道,這些年的平穩日子是怎麼來的。
要不是有聶副主任在,不說別的,肯定會多出不少的波折。
大家的心意,聶副主任也清楚,不過他倒沒覺得什麼,他自認是個有底線的人,僅僅憑良心做事罷了。
也是因為這一點,他是調離而不是被降職或免職。
對於他來說,只是換個工作環境罷了,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大傢伙也為他高興,感概著好人有好報。
不過許大茂心裡卻在想,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