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倒是很支援,但許母卻很反對,她實在是太溺愛這個兒子了,說實話,原主之所以那麼混,一方面是許父沒做個好榜樣,上樑不正下樑歪,另一方面許母的溺愛也是功不可沒。
為了這事,他堅持和許母對抗,連絕食的法子都用上了。
結果自然是許母先服軟,誰讓她疼孩子呢。
於是他意氣風發地在許父的陪同下,到街道徵兵辦去報了名。他都已經開始幻想到部隊裡他要怎麼怎上進,到時再爭取一個考軍校的資格,那可就太美了。
可惜啊,他是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會在體檢這一塊兒被卡住。可能是對這件事的期望太高了,他的血壓是蹭蹭地往上漲。量了好幾次都是超標很多,他都快哭了,給他檢查的老醫生拍了拍他的手,語重心長地說,“小夥子,也不要太傷心了,當不了兵,在其它的工作崗位上也是為人民服務嘛。”
他著實低落了好些天,最後還是被他大姐罵醒的。
大姐比他大5歲,出嫁3年了,有一個兒子。大姐夫是大廠的機修工,有把好技術,所以日子過得還不錯。他大姐脾氣火爆潑辣,但人品很好,以前她經常逮著原主就教訓,可惜許母總攔著。
罵完他,大姐就拖著他到了居委會,居委會副主任李大媽是她同學的媽媽。
一聽到他們的來意,李大媽就笑了,“可真是巧了,有好幾個地方正招人呢,不過我覺得最合適的就是旁邊的紅星軋鋼廠了,聽說放映員老徐快要退了,現在正找接班人呢,這個需要有文化的,你們可以去問問。”
就這樣,託了不少關係,許大茂成了一名放映員學徒,給徐師傅打下手,等過了兩年,徐師傅光榮退休,他就轉了正,拿上了正式工的工資,一個月33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