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裂了好幾道口子,向賈大媽要錢買蛤蜊油,賈大媽沒答應。賈東旭的工資都是被賈大媽收著,他身上也沒錢,他承諾等下月發了工資就給買。
秦淮茹嘀咕了一句,離下次發工資還有十天呢,棒梗把這事兒記在心上了。他知道奶奶的錢藏在哪裡,就偷偷拿了錢,去商店買了一個。
可還沒等交到秦淮茹手裡呢,就東窗事發了。
知道了事情原委,秦淮茹抱著棒梗就哭了,賈東旭則尷尬得不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賈大媽是氣不打一處來,摔摔打打的,說出的話陰陽怪氣的,意思就是秦淮茹這個當媽的沒做個好榜樣,竟然引著自己兒子偷自家的錢。
她是越說越氣,越說就越難聽。
一大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就勸了幾句。
賈大媽不幹了,又把炮口又轉向了一大爺,說他多管閒事,別以為賈東旭是他徒弟,就什麼都能管。要管也行,自己生一個去。
這話一出,一大爺哪能受得了,他和一大媽一直沒孩子,收了賈東旭做徒弟後,是真的把這個徒弟當自己孩子了。
“柱哥,你說得這麼真,難不成還去聽牆根兒了?”
“哪能呢?他們嗓門一個比一個大,就我這個耳力,在屋裡就全聽到了。”
“那是啊,我柱哥就是個順風耳,對了,這事兒你怎麼看?”
“要我說啊,那賈東旭就是個窩囊廢,賈大媽是個潑婦,秦淮茹夠可憐。不過棒梗這個孩子倒是不錯,心腸好,知道心疼他媽。”傻柱說起來是一套一套的。
許大茂卻不這麼看,“棒梗心腸好是一回事,但他卻犯錯了。他可以纏著他奶奶要錢,以賈大媽疼孫子的勁兒,會拿錢出來的,他沒這麼做,直接就用偷的,偷可是一點都不能沾的,俗話說小時偷針,大時偷金。以我看,這孩子一定要好好教育,要不然容易把路走歪。”
不過他也是隨口一說,說實話,別人家的孩子也輪不到他管。
對面的傻柱卻聽進去了,“你說得沒錯,畢竟是有文化的人,看問題就是透。兄弟,這方面我是不如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