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鑑定師可是說了,那東西確實值錢,1000塊都是往少了說的。”
傻柱知道是他是為自己好,強壓住心裡的怒火,應了一聲,“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只是,”
他心裡愁啊,怎麼妹妹就攤上這麼個事啊,“要是公安判定是我妹妹碰的,那是不是就要賠錢了?那麼多錢,我們哪裡拿得出來!”
許大茂心裡也沒有底,這年頭又沒有天眼監控錄相之類的,誰能證明是對方故意撞上來的呢?
說話間,派出所到了。
雨水一見到哥哥,馬上撲過來,委屈得不行。
許大茂則向一旁的一大爺詢問情況。
一大爺他們其實也沒到一會兒,到了之後,那個公安同志就讓他們在外面大廳等,然後就抱著那箱物證進了裡面的辦公室,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那幾個小子有沒有騷擾你們?”
許大茂看向旁邊那幾個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小子。這年頭,其實小混混並不多的,這回一下子見到好幾個,他也算是長了見識了。
一大爺搖搖頭,拿手指向一個角落,“他們不敢,有老李在呢!”
原來,在角落裡坐著一位穿著便服的老大爺。
“那是派出所以前的老公安老李,退休了,在家覺得沒意思,正好所裡缺人,就在這邊幫忙看看門,值值班什麼的。一般的小混混,在他面前,誰也不敢造次的。”
聽了一大爺的解釋,他這才明白。
對了,徐大哥不是調這邊當副所長了嗎?他剛剛一急,都沒想起來,怎麼沒見著他,不會是下班了吧。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他正想去問那位叫老李的退休公安呢,就見外面走進來兩人。
穿著制服,精神抖擻的。
前面是位中年人,四十歲的樣子,後面那位就是他剛在心裡唸叨的徐大哥。
看到他,徐志武腳步一頓,又拿眼睛掃了一下屋內的狀況,他就沒著急過來和他打招呼,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待會兒私下說。
一大爺向兩人迎過去,“張所長,您可回來了!您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這是我們院裡的小姑娘,在路上走得好好的,就被人給訛上了。”
他拉過一旁的雨水,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說了一下。
當然,他說的話,肯定是偏向雨水的。
那個叫耀哥的可不幹了。
“嘿,你這個老頭子可不地道,當時你又不在場,你憑什麼就說是我主動撞上去的,明明是這個小丫頭騎車不長眼睛,把我給撞倒了。哎喲,可憐了我的傳家寶哦,我回家可怎麼向老頭子交待啊!”
說到後來,竟然打起了悲情牌。
“金耀祖,咱們打的交道也不少了,你就別在我這裡唱戲了。我問你,這麼貴重的東西,你就這麼拿著在街上走,還不小心一點?我怎麼覺得這裡面有問題啊?”
聽張所長說話這語氣,看來這個所謂的耀哥在這邊的記錄不太良好。
“哎呀,張所長,您這回可真是冤枉我了,這真是我家的傳家寶,剛才你們所裡的一位小同志已經找鑑定師鑑定過了,確實是個寶貝,很值錢的。不信您可以問問那位小同志。”
傻柱這時候衝了上來,“就是你這個小子欺負我妹妹是吧,看我不打死你!”
張所長和徐立武趕緊把他攔下,張所長語重心長地道,“這位同志,你先不要衝動,可不能動手打人,那樣的話你有理也會變成無理了。況且,現在事情還沒有最終確定呢,你急什麼?”
許大茂和一大爺也趕緊拉住他,好說歹說的把他給安撫好了。
“柱子!”
一大爺有點生氣了,“你犯渾也不看看場合,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把事情了結掉,你打人能解決問題嗎?搞不好還要把自己給搭進去!”
張所長點點頭,對傻柱說道,“多聽聽老易同志的意見,對你沒壞處的。”
這時有位公安民警從裡面辦公室出來了,20出頭的樣子。
他就是出警的那位小公安同志,姓鄭,叫鄭東霖,是這個派出所最年輕的一位,今天晚上是他和老李兩人值班。
也是傻柱他們運氣好,兩個所長正好去分局開會了,這個時候才回。
小鄭民警走到兩位所長面前,把他們拉到一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張所長和徐立武兩人一對視,點了點頭,就跟進了裡面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