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意的。”
傻柱搖搖手,“說真的,放以前的話我肯定會很生氣,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有了媳婦兒,馬上又要有兒子或閨女了,我的心被填得滿滿的,就存不住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再加上我那岳父岳母對我非常好,比他何大清對我可強多了,以後啊,我就認他們倆為我的親爸親媽了。”
雖然他嘴上這樣說,可許大茂還是擔心他心裡有疙瘩,忙想辦法轉移話題。
於是他就說起了傻柱的本行,做菜。
說實話,這個飯店的菜其實還不錯的,但是感覺上比起傻柱的手藝,還是要差上那麼一點點。
聽到這話,傻柱精神頭又回來了,“那當然,別的不說,對於做菜這一塊,我很少有服誰的。就說廠裡那些領導吧,只要在廠裡請客,都要指定讓我下廚的。”
說起做菜這件事,傻柱的話頭就止不住了,滔滔不絕地。
看來對這件事,他是真的熱愛。
就這樣,邊喝邊聊,這頓飯吃的時間就有點長了。
一直到了6點多,人家飯店的服務員都開始清場了,他們才反應過來。這才起身一起結伴回家。
路上人還挺多的,電車也很擠,他們當中又有一個孕婦,走回去就太累了,也會太晚了。乾脆又奢侈了一把,叫了兩輛三輪車。
回到南鑼鼓巷時,天已經黑下來了。
還沒進易家的門呢,就聽到小家國的哭聲。
原來他剛剛睡醒,正哭著找媽媽呢。
這孩子平時還好,就是睡醒後最好要有熟悉的人在身邊,比如許大茂夫妻或者許母,否則都要哭一會兒的。
不過也只是哭一會兒,等過了那個勁兒,他自己就又好了。
總的來說,還算是一個乖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