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國慶節軋鋼廠沒有被安排去廣場遊行的任務,他們比去年清閒了許多。從而許大茂有很多時間放在他的空間上。
不過這幾天他沒有去黑市,有小道訊息說,最近風聲有點緊。
也是,現在這個時間點,查得緊些才是正常的。
他又不靠這個生活,不去就不去了吧,剛好可以好好休息幾天。
最近把自己逼得有點緊了,累壞了,晚上睡覺都打起了呼嚕,婁曉娥已經投訴他好幾回了。
10月1號剛好是禮拜一,算上30號這個禮拜天正好可以連休兩天。
30號早上,吃過早飯,婁曉娥就把小家國裝扮一新,新做的衣服,新買的鞋子。
然後對著鏡子綁她那兩條黑油油的長辮子。
“哎,大茂,你說我把這辮子剪掉好不好啊?”
許大茂被她突如其來的話搞得一愣,“怎麼突然想起這個了?”
“就是覺得太麻煩了,梳起來麻煩,洗起來更麻煩,現在家國一天天大了,也越來越皮了,這小子膽子大得很,一刻都離不開人。前幾天我洗頭,他就自己跑出去了,還好被張嬸兒給截住了,要不然他能一直跑到衚衕裡去。”
“那你自己拿主意吧,小孩子皮一點好,說明他聰明。”
聽了他這話,婁曉娥斜著眼嗔了他一句,“就你歪理多。”
她自己也換上了新衣服,和家國的上衣是同一塊料子,用的就是許大茂換的第一塊布料,最終婁曉娥沒捨得全給自己做連衣裙,而是隻做了一件上衣,餘下來的布料給兒子做了條褲子。
要放到前世,現在母子倆穿的可以稱得上是親子裝了。
許大茂的衣服好打發,永遠是襯衫,白色的,灰色的,藍色的,幾件輪流著換。
婁曉娥看了看自己和兒子,自己是藍上衣黑褲子,兒子是白上衣藍褲子。就給許大茂配了一身和兒子一樣的顏色。
她幫他理著衣領,一邊唸叨,“跟你說啊,你昨兒個晚上又打呼嚕了,我又沒睡好。”
小家國也正在一旁低著小腦袋看自己的新鞋子,聽了媽媽的話,就跟著學舌,“爸爸呼呼,沒睡好!”
“你這個小東西,晚上睡著了天塌下來也不會醒,你還會睡不好?”
許大茂一把揪住這個小傢伙,呵他的癢癢。
小家國奮力掙脫他的懷抱,撒開腳丫子就跑開了。
那新鞋踩在地磚上吱吱作響,不一會兒,他的注意力就又被新鞋子吸引了。
這是雙皮鞋,剛剛買的,說實話許大茂覺得自己當時有點頭腦發熱了,孩子的腳長得快,到了明年肯定就穿不上了。
這雙鞋可不便宜,待會兒回家肯定要挨說了。
一家人收拾整齊出了門。
許大茂推上了腳踏車,前面的橫槓上綁上了一隻小椅子,本來一般孩子都是直接坐大槓的,可夫妻倆疼孩子,怕他的小屁股被大槓給咯著了,特意準備了這隻小椅子。
家國本來還不樂意爸爸抱他上車,可當許大茂把那隻彩色風車往前面一插,拿嘴一吹,風車呼啦啦地轉動起來,下面的小鼓錘把小鼓敲得嘟嘟響。
他的眼睛就挪不開了,主動地伸出雙手讓爸爸抱。
剛走到中院,正碰上秦淮茹帶著小槐花兒在院子裡和傻柱媳婦說話。
林鴻月肚子已經高高隆起,現在她是母愛氾濫,看著孩子都要逗一會兒。
她一見著小家國,馬上眼睛一亮,“哎呀,這是哪裡來的小傢伙啊,可真精神!”
婁曉娥讓家國喊人,小傢伙小嘴一張,都不用人教,就直接喊了兩聲“姨姨”,聲音清脆得很。
“男孩子就是不一樣,家國比槐花只大三個月吧,這個頭兒可比小槐花兒大多了。”
林鴻月看看家國,又看看槐花兒,得出了這個結論。
秦淮茹懷裡的槐花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就好奇地轉過臉來,可發現所有的人都盯著她,立馬又把小身子縮回去了,小臉往媽媽懷裡一埋。
幾人不約而同都笑了,秦淮茹摸了摸女兒的軟發,輕聲道,“這孩子怕生。”
槐花這小丫頭長得可真是漂亮,比她的姐姐小當漂亮多了。
搞得婁曉娥眼饞得很,最近她被自家的皮小子煩得頭疼,現在她就覺得丫頭好。下一個一定得生個像槐花兒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像家國這樣的皮小子,一個就足夠了。
告別眾人,一家三口出了衚衕口,許大茂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