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家中,許大茂還在想著“關爺”的事情。
不過一會兒功夫後,在兒子的干擾下,他也沒心思繼續想了。許母去和麵了,就一把將小家國塞進他懷裡了,蹦躂得不行,沒一刻安份的。
兩隻小手向前伸著,小腦袋也往外頭扭著,見他爹還不理他,小傢伙生氣了,拿小手往許大茂的臉上拍去,發出啪啪聲。
起先他自己嚇了一跳,而後又覺得很好玩兒,又是啪啪兩下,把他給樂得“咯咯咯”直笑。
“這個小調皮!”
被他纏得沒辦法,許大茂只得給他穿好外衣,抱著出門去了。
年後還沒碰到傻柱的面兒呢,就上他那裡去串串門兒吧,正好問下他這昨天有沒有見到師傅。
到了他家,就傻柱一個人在,林鴻月上班去了,商店今天開業,忙不過來,就把她臨時叫過去了。
一見他們父子,傻柱馬上伸出手來接過小家國,邊抱邊哦哦叫著,“小家國,我是你傻柱伯伯,認不認識我呀。快,叫聲伯伯讓我聽聽。”
許大茂被他那個樣子給逗樂了,“他才7個月,怎麼可能會叫你。我看你不是想聽家國叫伯伯,而是想有人叫你爸爸吧!”
“對嘍,你這句話是說到我心坎兒裡了。”他這一打趣,傻柱也就馬上承認了。
“這麼喜歡孩子,那你就和嫂子趕緊生一個唄!”
“我也想啊!”
聽他這話,傻柱也有點急了,他瞄了眼外面,壓低了聲音,“閻解成他媳婦說是有了,這件事兒你知道吧!”
許大茂點點頭,他當然知道,這個八卦在三大爺和三大媽的顯擺下,已經傳遍了整個四合院兒。
“你可不知道,這幾天那閻解成總是有意無意地在我眼前晃,張口閉口就是他家於莉怎麼怎麼著,氣得我牙根兒直癢癢。”傻柱有些氣哼哼的。
“這還不是你自己造成的,誰讓你搶人家婚禮的風頭的!”
許大茂也沒想到閻解成氣性會這麼大,他把兒子從傻柱手裡接過來,給這小子整理了下凌亂的衣服。
說起這事兒,傻柱現在也覺得自己有點理虧了,可是他這人就是那個脾氣,氣性兒上來了,做事兒就有些不顧後果。
他撓撓頭,“我當時不是一時頭腦發熱嘛,兄弟,這回你一定得幫幫我!”
“我?”
許大茂摸不著頭腦了。
傻柱湊到他身邊,神秘地說道,“你小子之前身體有點虛的,我記得你還吃過一陣子中藥,那之後你的身體好像就變得好了很多了。肯定有求醫的門路吧,給哥介紹一下唄!”
“你怎麼知道的?”
確實,他是吃過一陣子中藥調整身體的。不過這事兒他是避著人的,沒想到傻柱會這麼關注他,怪不得在電視裡兩人會一直“相愛相殺”呢!
那是1956年秋天的事情了,他穿越過來已經有半年多,當時他已經徹底接受自己已經成為許大茂這個事實了。
於是,就有個嚴峻的事情擺在他的面前了,在電視劇裡,許大茂可是不育的,在這個年代,沒孩子會被人看不起。在電視裡,只要許大茂把傻柱惹急了,傻柱就會拿沒孩子這件事兒來刺他,回回都是一刺一個準兒。
所以,一定要想辦法求醫。
可是,作為一個才18歲的青年,為這事兒去求醫實在是臉面上過不去。現時可不像21世紀,那時的人已經開放很多,但看這方面的毛病也會避著人去的。
主要吧,這事兒還沒法跟人說,他不可能直接跟許父許母說,自己可能不能生育,要去檢查一下。
如果真這樣說了,估計許父許母是要把他送醫,當然不是生殖科,而是精神科了。
那段時間他為這事兒一直煩憂,被徐師傅發現了,問他出什麼事兒了。
他支支吾吾說了一點點,但也沒有明確的說。
徐師傅是個過來人,明白了他的擔憂之後,建議他去看看中醫,正好他認識一位姓江的老中醫,主攻內調,家裡世代行醫,醫術非常高明。
許大茂悄悄地去看了,對醫生他當然不會隱瞞,說出了自己的煩惱。
老中醫給他做了一系列檢查之後,讓他放心,說他只是腎氣稍有一點點弱,生育能力還是有的,不過醫生叮囑了,一定要注意養生,少碰菸酒,那些對身體沒好處的。
在他的堅持下,還給他開了一個療程的補藥。
別說,那藥的效果還真不錯,吃了藥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