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樣的反應。
“陳明霖!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齊先乘目眥欲裂,“之前那一次我也就算了,這一次你竟然又敢偷我的!”
齊先乘的話說到一半,就開始喘著粗氣,無力地坐回了座位上。夏梨趕忙伸手扶住了齊先乘,緊張地檢視著他的身體狀況。
“齊老師,請不要搞錯了,我今天發表的一切內容都是有真實的研究材料支撐證明的。”
陳明霖氣定神閒,沒有絲毫的慌張:“如果在座的各位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將我的一切研究過程公佈出來。”
齊先乘張嘴想說些什麼,但因為氣急,他竟是一時喘不上氣來了,嗓子裡只能發出“嗬嗬”的氣音。
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繼續和陳明霖在這裡胡攪蠻纏了。
夏梨做出了判斷,迅速地背起了齊先乘,朝著場館外走去。
在臨走前,夏梨在原地站定,回頭看了陳明霖一眼。這個表情被攝像頭捕捉到,毫無延遲地投放在了大螢幕上。
青年並沒有做出什麼極端憤怒或是憎惡的表情,只是用他那清亮的瞳仁冷漠地掃過了陳明霖。但就是這一眼,卻讓無數人感到了不寒而慄。
與他可愛俊秀的外表不同,那個眼神森寒冷酷到了極點。
全場都靜默了下來,目送著夏梨揹著齊先乘快步離場。
這一場頂尖盛會就在這樣的鬧劇中,正式拉開了帷幕。
夏梨迅速出了場,在服務人員的幫助下帶著齊先乘來到了臨時準備的醫務室。
“齊先生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接下來還是要注意。”醫護人員看著齊先乘的體檢報告,皺著眉說道,“都已經這個年紀了,還是需要注意不要有過大的情緒波動。”
夏梨低頭,沉默地聽著醫護人員的囑咐。
齊先乘躺在床上,冷哼一聲:“沒事,我身體好得很,別聽這醫生瞎講。”
“齊老師,你都躺在床上了,怎麼還這麼倔。”
齊先乘和夏梨聞聲一起看向了門口,一個穿著旗袍的女子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們,緩緩向他們走了過來。
這是當年齊先乘收下的第一個弟子,現任的第三研究所所長江露白。而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賊眉鼠眼的李查理。
在當年,江露白因為和齊先乘理念不合,轉而投向了光腦應用研究,但兩人的關係並未產生太大的裂隙,到了現在還會時不時見上一面一起吃個飯。在之前,夏梨也經常會和江露白見面打個招呼。
江露白坐在了齊先乘的附近,輕嘆了一聲:“先好好休息吧,看你身體還行我也就放心了。那陳明霖的帳,我們之後再跟他算。”
說罷,江露白看向了夏梨,伸手對他招了招,夏梨會意,跟著江露白和李查理一同出了房間門。
江露白點上了一根菸,緩緩抽上了一口。
在這個年代還繼續抽實體煙的人已經不多了,許多人都認為實體煙抽起來對身體損傷更大,江露白也心知肚明,在平日也鮮少會抽實體煙,只有在壓力極大的時候才會來上一根。
半透明的煙霧在走廊升騰而起,江露白出聲問道:“你知道現在是什麼個情況嗎?”
夏梨靠在了牆上:“大致能猜得到。”
“陳明霖已經搶先了一步,放出了自己所謂的研究過程資料,搶佔了先機。”
“現在所有參會的人基本都覺得,是齊先乘嫉妒陳明霖的天賦,才將他逐出了名下,所謂的剽竊說法,更是無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