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清楚地看到齊先乘的髮旋。
他曾以為齊先乘沒有什麼變化，現在夏梨才發現，兩年多的時間過去了，齊先乘的頭髮中已然多出了一些白髮。
齊先乘也不再是以前那樣一心只在乎學術，不知道是因為經歷了什麼，他竟然也開始明白了人情世故，明白了該如何給自己弟子鋪一條最好的路。
“我都已經一把年紀了，隨時都可能辭職卸任了，但你的學術道路才剛剛開始。”齊先乘拿起了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手有些不自知地顫抖，“沒關係，你話都說到這裡了，我也會幫你的。”
夏梨驚愕地看向了齊先乘：“老師？”
“為了參加這一次研討會，我準備了一些研究的內容，到時候輪到我發表的時候，我會說是你和我一同研究出來的成果。”
夏梨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嗓子裡，只能怔怔地看著齊先乘。
在他的記憶中，齊先乘是最為清正的一派，這種近乎學術作假的事情，齊先乘從來都是不屑到了極致。更何況在之前，還有另一個弟子曾經竊取過他的學術成果。
而在今天，齊先乘竟是自己主動說出了這樣的話。此時的他心裡到底該是怎麼樣的滋味呢？
“老師，不用，我這裡……”
“夏梨，你衝動了，但是我也不怪你。”齊先乘打斷了夏梨的話，“但是你必須發誓，在之後你得加倍努力地進行研究，絕對不能再放棄了。”
室內一片寂靜。
夏梨沉默了許久，沒有應答。齊先乘盯著夏梨，表情從一開始的嚴厲逐漸變成了失望。
“你要是不想答應……”
這次終於輪到夏梨打斷了齊先乘，他有些無奈地帶著笑看向了齊先乘：“老師，你就對我這麼沒信心嗎？”
齊先乘也被夏梨搞的一愣：“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