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公平。
“啊,我懂了。”鹿歸晚感覺腦子頓時清明瞭不少,她和許遲都是無辜的、單純的,是別人不單純,才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我對你,你對我,都是單純的。”鹿歸晚對許遲說,說完又斟酌了一下用詞,“如果我避著你,那就是做賊心虛了。”
許遲沒說話,而是移開視線,看向樓下宴會廳處的人,單純麼?他也沒多單純,至少是別有用心。
“為什麼,”許遲頓了一下,“覺得我們之間都是,單純的?”
鹿歸晚關於這個,十分自信地說:“那肯定是有理論支撐的。”
“我對比了產生曖昧關係的男女之間行為,我們之間沒一個對得上。”
許遲迴過頭,看向鹿歸晚,回想起那天看到的筆記內容,試探性地問:“20塊錢的草莓?”
鹿歸晚頓時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許遲怎麼知道自己的筆記內容?
“你偷看!”
許遲看著她這個模樣,有些輕笑出聲:“是你自己擺在桌面上,說不定還有好些人看了去了。”
聽到許遲說的,鹿歸晚漲紅了臉,她之前不知道草莓的含義,後面問了趙芸意才懂了,但現在被許遲看到了也就算了,萬一還被別人看到,她在班裡的顏面就全丟了。
越想,渾身就越難受,鹿歸晚看了許遲一眼,跑開了。
許遲看著鹿歸晚跑著離開,心情大好。
“怎麼這麼開心?”許正殷走過來,看到許遲嘴角勾起,知道他現在心情很好。
許遲撇了一眼許正殷,說:“逗小孩挺好玩的。”
“你自己不就是個小孩?”許正殷調侃。
“走了。”許遲不想和許正殷說話,特別是他每次那調侃的語氣。
許正殷看著許遲要離開,接著說:“逗小孩挺好玩的。”
——
休息室裡,許夫人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