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不顯,一無所知的模樣。
鹿歸晚可太喜歡許遲這句話了,自己都還沒說要看,他就問了,太符合自己的心意了,便直接的點頭,說:“嗯嗯,我要看。”
“好。”許遲站起身來,“你等一會兒,我去房間裡拿。”
“嗯。”
許遲走後,鹿歸晚在書房裡轉了轉,這房間除了書架,牆上還掛著幾幅畫,其中最吸引她的是掛在正中間的一幅蘭花。
“這幅蘭花好眼熟。”鹿歸晚喃喃自語,這幅畫畫了蘭花盛開的最燦爛的時刻,從花裡就能感受到生機,只是這畫上並沒有標註作者。
至於感到眼熟,鹿歸晚也說不上來,以前古蘭寺裡就有很多蘭花圖,可是都和這一幅不一樣,真奇怪。
難道是原身看過這幅畫?
另一邊。
許遲來到房間,在最底層的櫃子處拿出曼德拉。
曼德拉無法動彈,他身上有一點紅色的血跡,自從這血跡沾在身上,他就沒有辦法離開軀殼,也沒有辦法使用靈力。
許遲看著曼德拉,像個真正的玩具一樣,說不了話,也動不了身體,而這一切都是從他的血滴到了曼德拉身上開始。
沒想到自己的血還有這種作用。
曼德拉覺得自己從遙遠的西方來到東方,再遇到許遲,就是自己來受罪的。他現在變成這樣,還得從那一天說起。
運動會結束後,曼德拉目睹許遲去把狗從網咖裡帶出來,這一瞬間讓他十分恍惚,於是他就想去找鹿歸晚,想要告訴她。
誰知,還沒走,就被許遲抓了回來,把他塞進口袋裡。
誰知這狗真的不喜歡許遲,趁著許遲毫無防備之際,撞了過去,導致許遲手被劃傷了,又恰好許遲把自己從口袋裡拿出來,這血就沾在自己的身上。
然後他就發現自己沒有辦法使用靈力,也不能離開軀殼了。
“走吧,曼德拉。”許遲知道曼德拉聽得到自己的說話,他也沒準備清洗血跡,讓他重新出來。
反正這種自帶靈異屬性的物品,就應該好好的被封著。
說完,拎起曼德拉往書房走。
走進書房時,鹿歸晚正在看那幅畫。
“好看嗎?”許遲問她,順便把曼德拉放在桌子上,說:“我帶來了。”
鹿歸晚回過神,看向在桌上的曼德拉,小心翼翼的拿起來,仔細看了看。
奇怪,一動不動的,真的一滴靈力都沒了?
再仔細一看,身上還有滴暗紅色的東西,鹿歸晚嗅了一下,說:“是血的味道。”
許遲有些吃驚鹿歸晚能聞出來,已經過去一個多星期了,竟然還能聞出來。
“嗯,之前手不小心被劃傷了,滴上去了。不過,它應該不能碰水吧?”許遲問。
鹿歸晚也不知道能不能碰水,畢竟曼德拉的軀殼是死物。
不過,自己接觸到曼德拉,依舊不見他說話,看樣子是真的靈力耗盡了,這傢伙一點都不節省靈力!
鹿歸晚手指按著曼德拉,往他身體裡輸送靈力。
曼德拉舒服的都想叫出聲來,感覺再給他多點靈力,他就能衝破許遲的血了。
許遲本身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