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還在身體裡？
想到這一層，鹿歸晚站起身來，將手放到胸口處。
“你在嗎？”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窗臺的蘭花已經長出一些花苞，鹿歸晚走到窗外前，突然想到，難道真正的鹿歸晚一直在自己的身邊嗎？那她為什麼不回到自己的身體來？
是因為自己嗎？
鹿歸晚想不明白，自己沒有辦法離開這具身體，也有些貪戀著成為人的感覺。
第二天到學校，鹿歸晚一來到，看到許遲也在，就興致沖沖的想和許遲說話。
只是她還沒開口，許遲率先開口。
“這週六我生日，你要來嗎？”
鹿歸晚想到蔣武和林欽說的，點點頭，開心地回應：“要去的，我會給你準備禮物的。”
“好。”許遲也笑著回應鹿歸晚。
鹿歸晚看著許遲，想到昨晚蔣媛老師問自己的，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問許遲：“昨晚那三個人，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呀？”
許遲停下正在寫字的手，抬起頭來看向鹿歸晚，頓了一下說：“小時候是朋友，長大後不在一個學校，偶爾會聚聚。”
“哦。”鹿歸晚點點頭，人類就是這樣，能有從小到大的玩伴。
“那我之前誤會了，你都不告訴我。”鹿歸晚有些氣鼓鼓，那會兒她多丟人啊，別人一定覺得她很奇怪，還沒有禮貌。
許遲看著她，也沒為自己的行為辯解，而是突然問她：“我們是什麼關係？”
這些天，他發現自己和鹿歸晚走得太近了，突然想知道，在她的心裡，和自己又是什麼關係。
“關係？”鹿歸晚看著許遲，不明白他為什麼問自己這個。
趙芸意一進班級，往自己的座位走，就看到鹿歸晚和班長許遲兩個人在對視，頓時有些腳底打滑，不知道該怎麼走路了。
怎麼老讓她碰到這個場景？這讓她的內心十分的糾結和掙扎。
一方面她是支援許遲和林漾了，一方面她又對鹿歸晚充滿歉意，這兩者夾雜在一起，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好朋友。”鹿歸晚雖然沉默了幾秒，但還是給出明確的回答。
許遲看著鹿歸晚，試圖在她的眼裡找出點什麼，又覺得自己有什麼可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