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準備各自回去了。
鹿歸晚站在路口等張叔,十一月初的天氣已經冷了不少,特別是晚上,降溫降得很快。
“鹿歸晚。”
鹿歸晚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叫自己,回過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許遲。
“有事嗎?”
她認為自己和許遲已經沒什麼話可說了。
許遲沒說話,只是站在原處看著鹿歸晚,心臟莫名的有些難受,他想要表明自己一點也不在意,可是看到鹿歸晚的無動於衷,煩躁的情緒就會蔓延至全身。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意的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鹿歸晚抽了一下嘴角,被許遲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她強迫著自己和他對視,不能甘落下風。
許久之後,她還沒等到張叔的車子,反而與許遲對視累了,疲憊的移開視線,憤憤地說:“你有事就說,別在那兒站著不說話。”
說完,鹿歸晚撇了一眼許遲,問:“那個女生呢?回家了嗎?”
“你關心她?”許遲這才開口。
“一個女孩子家的,還是要注意安全一些。”鹿歸晚認真的說,雖然現在的社會比較安全,但還是要以防萬一。
“你怎麼不關心一下我的安全?”許遲的聲音很悶。
鹿歸晚看著他,微微皺了一下眉,沒什麼好氣地說:“你不玩弄別人就行了,你比誰都要安全。”
她覺得許遲不管是和教導主任舉報自己和蓋振舟,還是故意不告訴自己雪白的下落,再到把雪白帶出來還給自己,都在表示著他在玩弄別人。
之前她還可以覺得許遲只是針對自己,覺得自己好捉弄,可是王軒的事,讓她明白,他就是這麼個惡劣的人。
是一種可怕的遊戲者心理。
他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做事的動機也只為了看別人著急的模樣。
簡直壞透了!鹿歸晚越想,心裡就越生氣,她第一次遇到許遲這麼惡劣的人,偏偏他還可以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站在自己的面前。
許遲看著鹿歸晚身上豎起來的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