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晚踢了個空。
鹿歸晚瞪著他。
只見許遲笑眯眯地說:“真沒吃飯,你就帶我去吃個飯。”
看,又來了!就是他每次都把話說的那麼真誠,自己每次都分不清真假。
鹿歸晚沒搭理許遲,又走出一段距離,但又有些不放心般回頭去看,看到許遲還站在那裡,既沒有跟上,也沒有離開,就這樣隔著來來往往的行人,遙遙的看著她,像一隻被遺棄的小狗。
一定在裝可憐。鹿歸晚下定決心不再理他,可是沒走出幾步,又忍不住回頭。
她嘆了一口氣,倒了回去。
“走吧,去吃飯吧。”
她確實沒辦法一走了之,就權當自己扔了他的手機,所做的賠罪。
許遲看著她折返回來的時候,嘴角弧度忍不住往上勾了勾。
他贏了。
鹿歸晚帶著許遲吃了飯,再聯絡了司機小李來接他,自己才功成身退。
送走許遲後,鹿歸晚沒有著急回學校,而且慢悠悠的走在街上閒逛,整理著內心的想法。
她意外的發現自己其實沒怎麼生氣,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習慣了許遲這種不好的行為,其實也沒那麼討厭。
找到一家咖啡店,鹿歸晚沒有點咖啡,而且只要了一塊草莓蛋糕,她很喜歡甜品蛋糕上面的裱花,輕輕用勺子挖了一口,儘可能的不破壞它。
吃著吃著,鹿歸晚感覺自己好像一直被一道視線注視著,她抬起來,看她的是在櫃檯處的店員小哥。
“鹿歸晚?”店員小哥試探著問。
鹿歸晚也感覺到店員小哥非常面熟。
她仔細想了想,叫出了他的名字:“王軒?”
鹿歸晚對王軒的印象比較深,當時學校組織爬山,他跑丟了,被困在工地,許遲知道他在哪,但是瞞著大家,故意讓老師和同學們找了半天。
“你怎麼在這?”王軒問。
“我在這兒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