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裡拿了瓶牛奶,坐在沙發上,才開始思考李叔說的大早上。
自己的狗是上午丟的,大早上明明還和自己一起,許遲是怎麼知道狗會不見的?難道他有預知的能力?
想到這兒,鹿歸晚搖搖頭,許遲只是個人類,而且預知能力本身就不靠譜,精怪都沒有這能力。
晚上,鹿歸晚洗完澡出來,一抬頭,便看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了個黑黢黢的東西,再仔細一看,這不是曼德拉草麼?
他怎麼出現在這?
“你終於出來了。”曼德拉草氣呼呼的從被子上爬起來,可憐巴巴地看著鹿歸晚。
鹿歸晚皺著眉頭,將他從床上提溜起來,放到桌子上,問:“你怎麼了?”
“這都快兩個月沒見到你了。”
“你還說,都是你的錯。”曼德拉草氣鼓鼓的,將自己這些天的遭遇像倒苦水般,統統說給鹿歸晚聽。
“許遲的血竟然能把你封住?你不是又胡編亂造騙我吧?”鹿歸晚不太信,人類的血哪有這麼厲害?而且她也見過許遲手上的血,沒什麼問題嘛。
“我跟你說過了,他身上煞氣很重,你現在是人的身體,肯定不怕,可我不行。”曼德拉草罵罵咧咧,說什麼也不願意再回去了。
鹿歸晚卻在思考曼德拉草的話,許遲知道他的存在,竟然沒把他燒了?
曼德拉草:?問題是這個嗎?
“好了,你別在這生氣了,你就是生氣許遲不陪你玩嘛,他沒一把火把你燒了就算是很好很好的了。”
鹿歸晚拍了拍曼德拉草,話裡都是調侃,顯然是不太相信的。不過,她有些好奇地問:“你天天被關在抽屜裡,為什麼變黑了這麼多?”
曼德拉草一愣,他這又不是曬得,是被小孩子拿圖畫筆畫的!而且,他是精怪,才不需要別人陪自己玩!
“你不要把許遲想的這麼好,他做的壞事數不勝數。”曼德拉草不太開心的說,兩根鬚須都翹起來了。
“那你說,他做什麼壞事了?”鹿歸晚隨口一問,便拿著澆花水壺去給蘭花澆水,還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給許遲。
看著她這麼隨意的態度,曼德拉草很不滿,看了看周圍,沒什麼異常才敢接著說:“你的狗走丟的事,就是許遲乾的。”
鹿歸晚回過頭來,皺了下眉,“你不要胡說,他那會兒在比賽。”
“比賽之後,他去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你的狗也在那裡。”曼德拉草得意地說,還不忘打量鹿歸晚的表情。
“然後呢?”鹿歸晚還是不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