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涼氣,小小的嘶了一聲。他被擊中了腹部,白襯衫染紅一片。
我並不是每條反射弧都很長,要真是這樣我早就在民風淳樸的橫濱寄了。所以我背上太宰轉身跑了,耳邊還有子彈破空呼嘯而過的聲響。
我發現我剛剛腿動不了完全是錯覺,實際上我只是被子彈在腰上劃拉了一條三厘米長的口子罷遼。對比太宰治腹部中彈還冷靜自持的樣子,劃拉了個三厘米長的口子就哭爹喊娘掉眼淚的我簡直是弱爆了。
我揹著他又是一陣狂奔,真是感謝當初背地圖的自己,我又一次把持槍大漢們甩掉了。
結果生死逃亡時我背上那個倒黴玩意還在瘋狂抱怨我為什麼要救他,說如果不是我多管閒事他現在已經到達美麗的三途川了。
“所以臥底先生到底想做什麼呢?明明我就算死在這裡也沒有人知道吧。”他問。
我說沒什麼想做的,只想叫他閉嘴來著,但話說一半我又改口了,叫他繼續說。
等到我跑到一個安全的角落就脫了我的外套把他的傷口給扎住了。順帶一提,我都跑這麼快了太宰治披在肩上的大衣都沒有掉這件大衣也真是夠敬業的。我還偷偷拎了一下那件大衣,好傢伙,吸了水的呢絨大衣少說也有七八斤重,怪不得沒有掉下來。所以說他為什麼要披著這件大衣呢?不嫌重嗎?
在我隨便給他包紮傷口並不小心打了個死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