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得了:
“親愛的織田作之助先生,請說出你的故事!!”
於是助哥向我們講述了他是如何辭職應聘一條龍,火速跳槽偵探社的精彩歷程。
“……可以說全程都相當的順利。總之,我現在在武裝偵探社工作了。”
他總結道。
“唔哇,我也想去武裝偵探社工作誒!”我趴在吧檯上,手臂墊在下巴底下,說話的時候還不小心磕到了手錶。
“港口內部構成員沒那麼好辭職吧。”安吾在旁邊潑涼水。
“我還可以——”我反駁道。
“閉嘴,別說那個詞!”但我的話被安吾打斷了。
行吧,不說就不說。
於是我舉起了波子汽水,覺得有點沒有感覺,又向酒保先生點了杯度數最低的麥芽啤酒。
“我們來乾杯吧!”
我舉起新到手的酒杯說道。
“乾杯?”
“對!為了助哥成為調查員!為了我出院!為了安吾髮際線不後移!”
“蛤?為什麼到我這就變成這種奇怪的理由了!”安吾看起來相當窒息。
“那好吧,就為了安吾早日升職加薪,向自己的目標更進一步吧。”我換了一個更靠譜的慶祝詞,但安吾看起來更窒息了。
唉,安吾真難伺候。
“那乾杯吧。”助哥舉起酒杯。
安吾嘆了口氣,也將放在吧檯上的酒杯舉了起來。
於是我們三個乾杯了。
然後我順勢喝了一口酒,結果下一秒酒杯就被安吾移遠了。
“不能喝酒。”助哥說道。
嗚,被兩個人聯合針對了。
於是我只能繼續和波子汽水相親相愛了。
“……安吾。”奇怪的想法升起來了,我聽到我自己的聲音說道。
“怎麼了?”安吾問道。
我反應過來:
“啊!沒事。隨便叫叫的。”
安吾用“你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卻完全沒法反駁他。
我就是突然比較在意,之前我們討論魏爾倫事件時,安吾說的那個“可是”。
雖然他後面岔開了話題,但我還是有點在意。
我在想,安吾是不是用異能力去現場偵查過。
要知道,安吾的異能力——墮落論,是可以提取物品上的記憶的情報獲取類異能力。
如果他真的去現場偵查過了,那麼,他說的“可是”所接的、真正的未盡之言是不是——
“可是,魏爾倫並沒有死亡,而是在某人的幫助下存活下來,離開了。”
如果他真的有到過現場,並且使用了異能力,那麼,他是否會知道魏爾倫的行蹤?是否知道如今已是山雨欲來,平靜表面的深處,黑暗的洪水正在令人不安的翻湧著,籌謀著未知的災禍。
然而我並不能問出這個問題。
因為這不是我能知道的事情,也不是安吾能知道的事情。
所以我們還是互相預設對方不知道比較好。所以我壓下好奇心,沒有問出來這個問題。
接近傍晚時,我們就各自散去了。
在鶴見川旁,我看見了泡在水裡的太宰。之所以說是泡在水裡,是因為他半個身子都搭在釣魚階梯的岸邊上,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