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A (2 / 2)

幹部A的肩上阻止他起身,幹部A似乎還想說話。

“閉嘴。”我說道。於是幹部A就閉麥了。倒不是我又用了異能力,畢竟我不能連續兩次指定同一個人進行真心話大冒險——除非是轉小鋼針之類的憑運氣選出來的。我真的只是普普通通說了這麼一句而已。A只是被我嚇得閉麥了,你永遠可以相信一個太宰治的話術技巧。

我順勢抽走A腰上的槍,拉開保險抵著他的腦門。“現在是我說了算。”

我說這句話的的時候不免良心一痛,曾幾何時,我也是受隔壁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薰陶過的三美五好青年,而現在我已經變成一個可以踩著別人的肩膀,用槍指著別人腦袋,恐嚇他人的不法分子了。

幹部A瞳孔一縮,接著色厲內荏道:

“襲擊幹部,你是想背叛港口mafia嗎?!”

啊,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不可能把我的真實想法說出來的。而且比起幹部A虛張聲勢的無趣嘴臉,還是他旁邊十字疤痕屬下的表情更吸引我一點。

那是一種渴望的表情,他在渴望——

渴望我一槍崩了幹部A先生。

是怎樣的惡劣行為才能讓人積攢出如此刻骨的惡意呢?又是怎樣的手段才能叫他人在如此刻骨的惡意之下依然對幹部A保持另眾人側目的絕對忠誠呢?

我猜測這個問題的答案肯定是不符合我的心意的,於是我懶得探究了。

在幹部A下命令讓部下攻擊我的時候,我打斷了他未說完的話語,給出了大冒險遊戲失敗後的懲罰專案。

當然是非常簡單的。我只是要求幹部A把部下們的項圈解下來罷了。

我可什麼多餘的事情都沒有做,所以伴隨著項圈們噼裡啪啦掉到地上,他名義上的屬下、實際上的奴隸重獲自由這件事情當然是和我沒有關係的。

所以重獲自由的人們,對壓迫者進行最最原始野性的復仇當然也和我是毫無關係的。

我離開了幹部A的賭博室,還貼心的把門關了——幹部A是真的有錢,門一關就什麼聲音都消失了。

我撿起了門口的外套,拿出口袋裡的手機,接通了不知道響了多久的電話。是太宰打來的,希望他不要抱怨——

我的希望毫無用處,一接電話就是他故意拖長語調的抱怨聲。

“真是過分啊,禾澤君。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嗎?”

然後是例行公事的陰陽怪氣。

“難道你連按時到場這種小事都做不到嗎?”

我真想讓他摸著良心捫心自問一下,到底是誰整天上班遲到摸魚。

最後是必備的黑手黨式威脅。

“趕緊給我滾過來。”

我禮貌性的用重視的語調錶示我會馬上趕到,全程表現了一個合格打工人面對上司的卑微態度。我已經半個月沒有擺出這種態度了,所以還有點不習慣。

其實生太宰治氣的那半個月雖然老是被針對,但另一方面放飛自我的我過的還挺快活的。

太宰那邊卡了兩秒才掛了我的電話。我擼起袖子,外套披頭的離開了幹部A的賭場。

然後,我就保持著這幅不正經的樣子在幹部A的賭場門口遇見了正經穿著黑手黨標配黑西裝的太宰治。

我那會看見太宰治的心情就跟不良少年叼著煙在校外遇見教導主任一樣,甭管在不在乎吧,看見主任多少還是有點緊張的。

於是我秒吧外套疊吧好,袖子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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