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冷漠點,就像大多數人一樣,那才是正確的做法。
去往Lupin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和太宰治到底是什麼關係?
青花魚和捕魚達人嗎?
我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救命,我今天的笑點實在是有點低。
想到這時,我一腳跨進了酒吧,助哥也在裡面,我不知道被那個細節戳中了笑點,就蹲在樓梯上捂著肚子大笑,引得助哥抬頭看我。問我發生了什麼。
我笑的不行,磕磕絆絆的告訴他今天是我生日。
助哥很驚訝,對我說生日快樂,還給我了生日禮物。
我驚訝的看著手上的一疊考究精緻的稿紙和手感超棒的鋼筆,又抬頭望向助哥。
助哥告訴我他想做小說家,所以今天路過文具店的時候買回來的。因為是剛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就拿這個做禮物了,也不知道我需不需要。
我告訴他我需要啊,我當然需要了。雖然寫模組的和寫小說的只有八杆子關係,但都是寫故事的嘛。
助哥看起來完全不瞭解跑團,要平時我一定向他瘋狂安利,但助哥說他想做小說家誒!小說家!所以我先把安利放在一邊,開始瘋狂鼓勵他寫。
他告訴我說他一直在構思。
我沒有意識到這個“一直在構思”和“下次一定”是一個意思的。所以我輕而易舉的放過他了,放過了一隻鴿子。
然後我對酒保說我今天是薛定諤的成年,是可以喝酒的,於是酒保先生就很給面子的在我的汽水裡摻了點酒精。接著我被一杯只加了幾毫升酒精的汽水整醉了,胡言亂語了一晚上,還是助哥擔心我小孩子走夜路不安全,把我送回家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小孩子這個詞,直到我習慣了助哥的態度。有的時候他真的很像個老父親,雖然我不知道父親是不是他這樣的,我以前沒見過。
這個故事的重點是,因為我提前下班沒有經過回家摘表這個步驟,所以我今天一整晚都帶著那塊表的。
其實平時我都會記得先繞回宿舍把表放在床頭櫃上的,可是今天生日我根本忘了這事,和太